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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的段玉成捂著側臉,吃痛地說道,“唐少我攔不住啊。”他是哥秘書不是保鏢好嗎,怎麼攔得住二少。而且哪知道看起來那麼弱不經風的二少,揍起人來拳頭一點都不軟。他的臉還在疼呢。

看到寧遠的瞬間,我覺得我的心臟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我甚至不知道怎麼面對寧遠清澈透明的目光。我從沒有想過要讓寧遠面對我殺人的樣子。這讓我回想起當初少謙看到我殺人的時候,那句歇斯揭底地怒吼讓我永生難忘。我害怕寧遠用和少謙一樣的目光看著我。我甚至都沒有發現握著短槍的手在震顫得發抖。

葉寧遠注意到了一邊躺在血泊之中的女人,眉心正中一槍。唐少寧身上的血大概是從那個女人身上濺出來的。還好。葉寧遠原本吊在嗓子眼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只要倒下的不是唐少寧,他根本不在乎死的人是誰。

葉寧遠冷靜地轉過頭,聲音裡平淡如水對著虎子說道,“有紙巾嗎?”虎子愣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從褲子裡掏出一包紙巾遞給葉寧遠,呆呆地看著眼前鎮定自若的人。

葉寧遠抽出一張雪白的紙巾,擦上唐少寧白皙的俊臉,很快鮮血便沾滿了紙巾。他隨意地將用過的紙巾丟在一側,又抽出一張,握起唐少寧拿著短槍發抖的手,將槍遞給一邊站著的虎子,細心地將白玉般的大手擦拭乾淨,然後朝著唐少寧傾城一笑,“衣服髒了,回家換吧。事情都辦好了嗎?”

這回輪到唐少寧愣了,木然地點點頭道,“好了。”“那我們回家吧。”葉寧遠將手掌和唐少寧的掌心相貼,十指相扣。自始至終沒有望向身後的遲暮寒。

遲暮寒對於葉寧遠的反應有些震驚。這不像他認識地唐少謙。唐少寧和唐少謙之間的糾葛,他也知道個大概。以唐少謙對唐少寧厭惡的態度,看到他殺人絕不可能這麼鎮定自若。可是眼前這個人確實是唐少謙沒有錯,可是這一些列奇怪的舉動又怎麼解釋。“我先走了,合同的事情我讓玉成再和你聯絡。”“好。”“剩下的人把那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是的,唐少。”

唐少寧帶著葉寧遠急速地跑向車子,一進車門,唐少寧就將葉寧遠壓在後車座上。這一次虎子很識相地站在車外不遠處,沒有過去打擾。他怎麼不知道他家主子是隨處發情的人啊。不過也是多年的夙願算是如願以償了,他也是能理解這種心情的。

葉寧遠被唐少寧壓在座位上,柔潤的唇瓣被猶如野獸啃噬般的親吻蹂躪著。唐少寧瘋狂地齧啃著葉寧遠細膩的面板,陣陣的刺痛從面板上傳來。葉寧遠並沒有阻止唐少寧的舉動,任取任求。舌頭肆無忌憚地抵開葉寧遠雪白的貝齒,勾起柔軟的舌頭便纏繞起來。大手輕撫著頸項內側白嫩的細肉,雪白的喉結上下浮動著,唐少寧如飢渴的人瘋狂地吞噬著葉寧遠口腔裡的唾液。葉寧遠雙手勾住唐少寧的脖子,眼睛泛著溼氣地看著唐少寧壓在自己身上狂烈的舉動。

放開柔軟的紅唇,麼指輕輕摩擦著泛紅的唇瓣,意猶未盡。唐少寧轉而攻向葉寧遠白皙的頸項,淡淡的香氣就像是上等的春藥引誘著壓在身上的唐少寧強取豪奪。溼濡的舌頭細細的舔弄著柔嫩的肌膚,不一忽兒雪白的面板上便泛著亮晶晶的水漬。一個用力的吮吸,嫩肉被含在嘴裡,輕輕齧啃。深紅色的吻痕被留在最為鮮明的位置。葉寧遠破碎的呻吟迴盪在安靜的車廂裡。靈活的指尖挑開領口一個晶瑩剔透的紐扣,微微凹陷的性感鎖骨便暴露在視線裡。猶如虔誠的朝拜者,唐少寧低頭親吻上玲瓏精緻的鎖骨,隨後在嘖嘖發餉的聲音下又留下一個吻痕。就像是標誌著所屬物一般,留在那凝白肌膚上的吻痕讓唐少寧格外安心。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混亂的情緒,唐少寧一把抱起橫躺在車座上的葉寧遠,將他整個人圈在懷裡。輕輕地問道,“剛才害怕嗎?”“怕。”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唐少寧心臟的位置微微一抽,但葉寧遠隨即接上後話,“我怕躺在那裡的人是你。還好不是你。”

唐少寧抱著葉寧遠的手又緊了些,“我殺了人。你不怕嗎?”“要說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連葉寧遠自己都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麼做到那麼鎮定地從虎子手裡接過紙巾然後替唐少寧擦拭的,“但是隻要不是你出事。我就沒那麼害怕了。”

唐少寧,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刺耳的槍聲響起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就一直旋轉著那天商業街的場景。只要我再晚一步,那顆子彈就會穿過你的胸膛。所以剛才我不斷地乞求著上帝,只要不是你就好,只要不是你受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光看著你,心臟的位置都會發疼。看不到你的時候,更是疼得厲害。那是顧以默都不能給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