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賈無雙看著他,吸了口氣,突然莫名感慨,幹了一件可謂衝動的事,猛地站起來,將他整個人攬入懷中,下巴抵著他前額,“乖,這沒啥。”
想了想,又許諾似地說到,“你就算被整垮了,我了不起陪你去賣饅頭。”
錢這種東西,沒了再賺就好。談不上什麼拋棄不拋棄的。
他先是全身緊繃,隨後怔了怔,自胸腔悶悶的笑出聲來。
“你娘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愛你。”她突然認真地道,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了摸他的頭,“因為有些時候,你確實挺討人厭。”
“”他突然報復性地伸手用力環住她的腰,“你這就算在安慰我?”
“沒人安慰你,至少我覺得,這些經歷才造就了你。”她聳聳肩,“就像我一樣,如果我娘當初沒死,我爹也沒病,那麼我十六歲時應該會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然後乖乖坐上花轎,和我定親的物件成婚。”
他語調突然變得不高興,“定親的物件?”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嫁不出去?”她哼了一聲,“他毀婚之後,我名聲也被敗壞,附近家境殷實的小夥也沒了身影,拖啊拖的就拖到了現在。而且”
她又癟癟嘴,“如果不是錢君寶,你或許也早就成婚,而我,是絕對不可能嫁給人當妾氏的。所有的經歷,都是我們如今現狀的鋪墊,不是麼?”
他也笑了笑,臉突然蹭向她的柔軟,變得不安分起來,“這麼說來,君寶倒也做了件好事。”
她拍了拍他的頭,“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脫光你。”
見他已經付諸行動,她頓了頓,又拍他一掌,臉紅紅地嗤到,“色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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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然沒有去參加錢君寶的婚宴。而是包袱一卷,回汝安城。
行程倒也不急,共騎駿馬一匹,一路遊山玩水,四處晃盪,其他的都交給林文昇一眾去擺平。賈無雙甚至很沒義氣的,把傅曉生和春桃都拋棄了。
有些時候,報仇這種事,是仇家覺得被報復了才算成功,而錢君寶的報復
很抱歉,他甄不凡不在乎。
天大地大,只有親身體驗,才可體會當中奧妙。真正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