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
來到了麻生教授的身邊,薛一氓詢問伊藤兄妹。
“先生,這位是東京大學的麻生教授。”
伊藤洋主動為薛一氓介紹,對於日本國內學術界的名人,他自然是能夠說上兩句的。
“麻生教授在日本國內,被譽為數學界的第一人,在數學上的造詣,是全日本最高的,他還曾經獲得過有米國頒發的數學獎章,而米國人也邀請他去米國定居,可是麻生教授卻拒絕了——也正是因為這樣,麻生教授的名氣在日本國內就越來越響亮,他的威望也越來越高。”
伊藤洋仔細的介紹著,不過他倒是沒有拿麻生教授和薛一氓相比,因為在伊藤洋的心目中,世界上所有的數學家,都不配和薛一氓先生相比的
“哦,我知道了,原來他不是記者,難怪我對他的面孔覺得生疏。”
薛一氓也並不去細想為什麼一位數學家會昏倒在新聞釋出會的現場,他不是記者,來這兒幹什麼?
不過雖然薛一氓認為麻生教授的昏倒和自己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但是有的記者,卻分明要纏著薛一氓不放。
那位將麻生教授帶來媒體見面會的記者,就衝著薛一氓狠狠的罵了兩句日語,他的情緒非常的激動,但是可惜的是,薛一氓聽不懂他說的什麼。
“先生,他說的話不太好聽,他說您是魔鬼,因為您詛咒了麻生教授,麻生教授才會吐血昏倒的。”
伊藤惠小心的為薛一氓翻譯著這句惡言惡語,不過薛一氓聽後,卻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我不是魔鬼的,魔鬼是傳說中不存在的東西,我也不會詛咒什麼的,我剛才除了在演算自己的方程之外,什麼也沒有做。”
薛一氓非常耐心的解釋,可惜的是,當伊藤惠將他的話又翻譯給眾位記者之後,眾位記者卻認為薛一氓是在嘲弄他們。
所有的記者們的情緒,都顯得非常的激動,他們都向薛一氓發難,而伊藤惠,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將這麼多的髒話都翻譯給薛一氓聽,於是她選擇了沉默。
“先生,記者們都在罵你呢!”
小野燻打趣道,薛一氓從記者們的態度來看,的確知道他們有一些生氣了,但是薛一氓卻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句話得罪了他們。
既然有人吐血倒地了,那麼他最需要的,應該是治療,可是這些記者們卻顯然將注意力都放在了薛一氓身上,對薛一氓惡語相向,令薛一氓覺得有一些不爽。
“先生,我們走吧!”
伊藤洋向薛一氓建議,他可不想薛一氓現在在這個地方受什麼委屈,既然記者們的情緒都顯得不可理喻了,那麼這場新聞釋出會再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可是薛一氓,卻顯然不想就這麼快離開。
“這個人還沒醒呢,必須要救醒他才行。”
薛一氓指著倒在地上的麻生教授說道,吐血昏厥的事情可大可小,像麻生教授這樣年齡的老人,如果昏倒在地而不及時施救,那麼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的。
“先生,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伊藤洋無法理解,因為薛一氓先生並不是醫生,他又怎麼能夠將這位昏倒得只剩半條命的老教授救醒呢?
而薛一氓卻並沒有再給伊藤洋解釋,他徑直的就坐了下來,然後將麻生教授的身體推了起來。
“伊藤洋,你幫我護著就行了,別讓人打擾我救人!”
薛一氓對伊藤洋提出了唯一的要求,而伊藤洋也嚴格的遵守了,他讓所有的記者們稍安勿躁,讓薛一氓先生能夠安心救人。
記者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伊藤兄妹的老師,這位薛一氓,他不是歷史學家嗎?除了歷史之外,他大概也只擅長於執教足球隊。
難道說,他還對醫學有研究?
懷著異常好奇的心情,記者們都注視著薛一氓,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薛一氓的行為。
不過正是因為過度關心,使得現場的環境倒也非常的安靜了,這樣的環境,非常有利於薛一氓施救。
大家都想看看,這位名叫薛一氓的少年,他沒有任何的醫療裝置,那麼他要怎麼樣救一個人?難道說,他只是拿手指按一按麻生教授的人中,就能夠將麻生教授救醒了?
可是薛一氓的施救手段,卻和眾人所想象的那樣完全不一樣!
只見薛一氓在扶著麻生教授坐起來之後,就用手掌抵住麻生教授的背部,然後眾人就聽見了細小的“嗡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