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身邊帥哥就不少,今日更是見到幾位帥得掉渣的爺們,而且離譜的是,這些爺們一個比一個神秘,還有種讓人想去親近的吸引力。
走進裡間,一樣是樸素的裝飾,一張書桌,幾把凳子,還有一個小小的床榻,看來是用於救治比較嚴重的病人用的。牆角邊那一面非常大的古銅鏡,讓人聯想到這位神秘的男子,在鏡中梳理的著他的金色頭髮,在無人之時,把黑色的絲巾拿下,細細的打量他的容顏。
那修長的身材在鏡中一覽無餘,那魅惑的眉眼,正如一把尖利的刀子一般,直接的射向鏡中。
屋中散發著一種淡雅的藥香,似那種清單的香水一般,聞著讓人不但不頭疼,不厭煩,倒是讓人不禁遐想連篇,似容身於一處世外桃源。
怡卿扶書秪坐於凳子上,淵離走至洗臉盆處,雙手在臉盆中輕輕洗禮一番。瑩白的手指在水盆中輕輕搓洗,不知是用了一種什麼香料擦在手上,手洗完之後,屋中瞬間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而此種香氣與藥香又有所不同,兩者卻又不相違背。
淵離洗完手,直接從腰中扯出一抹絲巾,輕柔的在自己芊芊玉指上一陣擦拭,直到把手上的水全數擦拭乾淨之後,這才滿意的把絲巾重又放回腰間。
輕柔的步子如計算好了一般,一步步都是那麼的循規蹈矩,不快不慢,不長不短,像是用尺子衡量了一般。
每一步都走得那般的有規律,不多一厘米不少一厘米,當他走至三人的身邊之時,三人已經很客氣的在這裡喝了幾杯茶了。
淵離也沒多說什麼,見他們三人如此大方的喝茶,也沒說他們。徑直坐在書秪的身前,眼睛如一隻正在捕獵的雄鷹一般,正直直的盯著書秪。而他此刻的神情,與他剛才那般細心的,如用尺子計算步伐的樣子,又是判若兩人。
那身淺灰的衣服,寸著他那黑色的絲巾,以及那獨有的氣質,著實如一位不沾染凡塵的仙子一般。
淵離抬起手指,芊芊玉指直接朝書秪的前額探去,在手觸及書秪的前額之際,臉上的神色,稍微有些怪異。
“這位公子近日可有吃上火的東西?”
收回撫上書秪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點了幾下,神情沒了方才的緊張,倒像是有些愜意。
書秪微微一愣,臉上的神色也稍微緩和了不少,抬手在額頭上輕輕擦拭了一下。
“正是如此,書某昨日還吃了火鍋,沒想到今日便是”書秪瞟了一旁的怡卿一眼,餘下的話,沒有再說出來,怡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中竟是怪罪的神色。書秪輕輕拍了一下怡卿的手臂,臉上一抹笑容盪漾開來。
淵離起身朝方才洗手的方向行去,手指復又伸入盆中,在盆中一陣輕柔的擦洗。直接把身後的三人丟於腦後,也不顧三人一臉黑線的望著他那修長的背影。
怡卿正要站起身,好好的說那淵離幾句,卻被書秪一手抓住,朝她輕輕搖了搖頭。大約過了那麼一段時間,淵離終於把手清洗乾淨了,從盆中拿出手來,把盆中剩下的水全數放入一個桶裡,這才滿意的轉身。
“回頭我叫人配幾副降火的藥給你便是,不過有些心病還需心藥醫,我這的藥雖然能治病,卻是不能斷了人的心,所以請恕淵離不才。”
淵離如此一說,司律與怡卿回頭齊刷刷的望向書秪,書秪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臉尷尬的微笑。
而他望向淵離的眼中,疑惑更是多了一層,而相對的讚許之色也增加了一層。
淵離把手擦拭乾淨之後,一手白皙的手指迅速縮入那寬大的衣袖之中,整個人,除了裸露在外的那雙深邃的眼睛之外,其餘的器官,全被他收在了衣物之中。
“你今日來,難道僅僅是因為你這位朋友吃多了上火的東西,而來找我的?像這種病,就算是城中一般的醫者都能醫,何必山路十八彎,找到我這裡。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語速不快不慢,卻透著一些堅定,這些堅定中顯示著他淵離早就看出了司律這次來的目的,只是他不說,他也不去挑出而已。
而方才他藥也開了,病也看了,司律還是那副要走不走的樣子,很明顯他必定還有事,且此事也只有他淵離能辦到。
司律一張臉笑得如桃花一般的燦爛,他完全理解,也知道淵離的性格,在他的面前,也自是不用裝得太過虛假。
“其實是這樣的”司律朝他笑完之後,擺正了臉色,把今日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全數講與淵離聽。
淵離聽著司律道來,而臉上並無多大的變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