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冰雪天氣著實只是小兒科,在冰上,他們也是走得習慣了。只是今日這突然出現會溜動的木板,還是讓他們有不小的吃驚。
而更讓他們納悶的是,如此木板,書秪他們竟然會用在戰爭上。前撥上來計程車兵,已然被這種氣勢,以及被滑過的木板給絆倒了。
稀里嘩啦的,目光所及之處,敵方計程車兵,全部倒在了雪地之上,摔了個人仰馬翻。
不遠處的玖蘭,望著書秪的這種看似簡單,卻能非常強大的打擊他們這方的辦法,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處。
忙轉身,朝身旁的護衛耳語幾句,護衛在玖蘭的吩咐之後,忙連連點頭,掉轉馬頭,直接往後疾馳而去。
戰場上,嘶喊聲,摔倒聲,夾雜著一些大聲叫罵聲,激烈的在此刻發出。
而那些滑於木板上的眾士兵,手上也沒閒著,這邊眼看剛剛跌落之時,手中一道銀光閃過,直接刺向倒下的人。而倒下的人,腳下不穩的同時,這麼一擊,當然讓他們不得不如釘板上的肉一般,被死死的定住。也只能這般任人宰割,而無力去反駁。
方才玖蘭調出一人出列,而那人快馬加鞭往他方自己的營地駛去,書秪都看在眼裡,不過,既然此戰才剛剛開始,偶爾有那麼一條漏網之魚,其實也不顯得有何不妥。這會他不但沒有半分緊張,反倒像是完全能看透對方的心思一般,一臉的平靜,冷眼望著戰場上廝殺計程車兵。
“如今是否是胸有成竹?”
言燁不冷不熱的在書秪的身邊說了一句話,原本戰場之上,不該有如此閒情逸致的人才是,可偏偏這會,這個戰場上就出現了這麼兩人。
在觀望戰事的同時,居然還能這般休閒的在此聊上幾句。而對面的玖蘭就沒這麼悠閒了。從始至終那雙濃眉,都是緊緊的擰在一處,這書秪沒有殺入戰場,只是冷眼旁觀之,他自是不能輸了他這方的氣勢。
他靜,可他也急著出戰,他心裡也很急,為何不見玉清風,為何不見楚瓊。今日這一戰,也都是因為楚瓊,可如今這麼看來,那兩人卻是集體消失了,這又說明了一個什麼?
寒風夾雜著大雪從天而降,灰色的天空像是要將整個大地覆蓋一般,就在此時,玖蘭那邊的部隊一陣騷動,一隊人馬出來的同時,他們的手中都拎著一個包裹。
書秪眼神一冽,向前方一抬手,一隊馬匹從不遠處直接飛奔過來,而方才手拿木板的眾士兵,皆一個縱身直接飛奔至馬上。
馬匹直接朝玖蘭那邊疾馳而去,而玖蘭那邊計程車兵,手上的包裹往空中一拋,那些黃豆粒粒就直接滾落下來。
泗水計程車兵飛奔馬上的同時,一個翻身,一把按住馬匹腿上的一個開關,馬蹄瞬間定在冰塊上。士兵一個縱身之際,在大食計程車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回來之時,直接朝他們攻去。
書秪見此,眼神一冽的同時,騎馬往玖蘭的方向奔去。而言燁卻是從身後飛奔而去,兩人直接夾攻玖蘭。
高手過招,一般都不需要太多的鋪墊,在離玖蘭不遠之處,書秪索性棄馬直接往玖蘭處飛奔而去。
手指一伸的同時,腿已然朝玖蘭的腹部飛踢而去,玖蘭腳下猛點,身體一彈,躲開了玖蘭的這一擊。
嘴角上揚,眼中是充滿鄙夷之色,書秪直接忽視玖蘭那種挑釁的眼神,一擊向玖蘭的罩門處。
而剛才一同前來的言燁並沒有加入兩人的戰爭之中,而是穩坐在馬上,望著在半空中激烈鬥爭的兩人,臉上無任何神情,不像是在幫書秪,倒像是一個與此事件無關的人一般。
書秪雖然武功不錯,但是在玖蘭的面前,還是有些吃力,玖蘭像是能看透書秪的每一招一般,當書秪的動作剛出來之時,他已然輕鬆地化解,躲開書秪的招數。如此數招之後,不但沒有傷著玖蘭一分半毫,而自己的體力卻消失了不少。
“你如明月照亮著我,我如藤蔓一般包裹著你,可是你卻一去不復返,把我獨留在此,苟活至今。”
言燁不冷不冷的一席話,讓原本還身手敏捷的玖蘭一下子變得癱瘓下來,書秪見此,一掌劈去,不但沒躲開,反而直直的接了那一掌。
身體瞬間從半空中飛落而下,被開啟數米的同時,人也如秤砣一般直線掉落,卻在掉落至地面的同時,腳下一點,穩穩的站在了地上。
蘭玖甚至都懶得去管自己的傷勢,嘴角的那抹的殷紅,他也懶得去擦拭,任憑它肆意的流淌,而他的眼神如今望的卻是言燁。
“你為何知道我說給瓊兒的話,瓊兒如今在哪,你把她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