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下人一聲驚呼,容楓手指一擺,示意退下,在走至怡卿的身邊,把那流血的手腕放到了怡卿的嘴邊。
冰冷的液體隨著傷口緩緩流出,在挨近怡卿的唇時,怡卿像是找到了久違的甘露一般,在吸了一口之後,遂放肆吸了起來。
終於全身的熱氣盡數消散開來,而她的身體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一聲輕哼之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司馬將軍如今人在何方?玉公子如今在哪?”
士兵低著腦袋不敢正視書秪的問話,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
書秪眼神一掃,那些原本不出聲計程車兵只好輕微的回答道。
“稟主帥,將軍偷襲大食,被抓了,而玉公子,是去救人,可是現在現在”
“現在如何?”
書秪已然沒了耐心聽他在那結巴,如今兩個重要人物皆雙雙被抓,且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襲黑影從帳外走了進來,冷冽的氣質,與書秪並不相上下,書秪抬眸之間,在見到是言燁之後。原本冷冽的一張臉,也稍微好看了一些。
“言公子?此刻你為何在此?師妹”講到此,書秪突然發現就言燁一人,而怡卿卻不知了去向。原本他要言燁好生照顧怡卿,此刻看來不是怡卿出了事故,又是何事?
“難道卿兒有事?”這句話他最不想講不來,卻又不得不講出來。
言燁沒有回話,徑直走到他的面前,瞟了一眼他們作戰的要用的圖紙。
“明日魔界左使會在此與你有一戰,你可想好如何應敵沒?”
言燁的這種答非所問,倒是讓書秪相當的惱火,如今他所問的是怡卿,與玖蘭有何關係,就算有,那也是他的事,與他言燁又有何多大關係。
“言公子,我想”
“如果卿兒在他的手上,這次戰爭是否要更慎重的準備一下。”
言燁根本就不等書秪把話說完,直接向書秪說道。書秪在聽到怡卿在玖蘭的手上時,心裡猛然一震,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次戰爭就只許勝不許敗了。
安山與秦皇山的周圍,都是別的群山,此處四面被山圍住,如果在此處被圍繞,鐵定是甕中捉鱉,一個也逃不掉。
不過這個他們能想到,對方自然也是能想到,對此,他們必須想到對方沒有想到的戰術才行。
“那依公子之見,如今是有計謀不成?”書秪也懶得再與他周旋,如果有辦法,就直接說出來,何必在此扭扭捏捏,倒顯得有些故作深沉。
言燁從沙堆裡拔出一根旗幟,把旗幟上頭的紅色布條給扯了下來,把那根杆子,橫擺在中間。
手上微微一用力,杆子便快速往前挪去。書秪望著言燁的這一動作,眼神一冽之間,突然一抹微笑滑過嘴角。
“來人啊,傳令下去,召集全體將士,準備出發平峽谷。”
書秪發完號令,朝言燁微微一笑,言燁也一改往日的冰容,居然朝書秪一點頭,嘴角上揚。
言燁眼睛望一處角落掃去,只見角落那處,一個麻袋在那輕輕抖動,疑惑之間,人已然走至那處。
手掌一揮之間,日葵的身影立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書兄,難道你對她有意思?”
言燁見麻袋中是日葵之後,不禁開始調謬起書秪來了,書秪都懶得看日葵一眼,徑直走至桌旁,端起一杯清茶,輕輕喝了一口。入口即化的香氣,快速的撲向他的鼻翼間。
“本來想一刀給解決了,不過後來一想,她還有些用,不如先留著。”
冰冷的語氣,淡漠的調調,好像日葵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商品一般。
“哦?原來如此!”
星空下,點點繁星掛在天空上,只是那一顆天狼星,卻顯得尤為亮眼。月下緊閉的唇,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處。
“哎!天意難違,當真要如此麼?”
懷抱中的白狐犬翻了一個身,望了月下一眼,又繼續做它的春秋大夢去了。
月下輕輕的撫著白狐,嘴裡唏噓不已,心裡也是感慨萬千。
“天意?人定勝天,難道你沒聽說過麼?有時間在這裡唉聲嘆氣,唏噓不已,何不做點實際的事情!”
冷冷的聲音從背後突然響起,月下已驚,忙傳真,看到的是淵離那蒙著半張臉的黑紗巾。
如今月光朦朧,淵離這冷冷的調調,加上走路的無聲,再配上他那黑紗的面巾,一切都顯得是那般的陰森恐怖。
待看清楚是淵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