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太多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書秪一臉平靜的望著眾人,眾人在那位楊大人離去之後,再不敢多言。雖然平素很少管朝廷大事,也不曾踏入這大殿上之上與眾位臣子商量國家大事。但是經過方才的那一幕之後,書秪心裡也有了一些底。這個楊大人,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
連頭頭都在幾招之內便打趴下來,那其餘的倒是不用著急了。
“對於大食國對我朝的侵犯,眾位大人可還有什麼提議?”
底下的眾老頭個個如雕塑一般,低垂著腦袋除了呼吸之外,再無別的動作。
書秪雖然沒有勃然大怒,沒有立即把誰誰誰拖出去砍了,但是他那種不怒自威,平靜中又處處體現王者的氣勢,讓眾臣再無任何諫言。
“那本王來說說。”書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掃了眾人一眼,眾人唯唯諾諾。
“臣等洗耳恭聽,謹遵殿下聖言。”
大殿之上,齊刷刷的跪滿了一地的大臣,那氣勢絕對不輸給他老父親,他們泗水的皇帝,慕容泉。
“眾位大臣無需多禮,本王雖是泗水的二殿下,卻是一個晚輩,很多地方都得向眾位學習。”
書秪如此謙虛的說法,讓大殿上的眾臣都有些誠惶誠恐,齊刷刷的又跪了一地,站在書秪身邊的那位,從沒路過臉的小哥,其實是書秪的貼身侍衛幽梓。
幽梓平素都是一身黑衣,來無影去無蹤,那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話,用在他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今日在朝堂之上他不必再遮遮掩掩,因為他便是這泗水的三品帶刀侍衛,書秪的貼身保鏢。
五官稜角分明,面板較黑,但是卻是那種健康的膚色,一頭青絲整齊的綁於腦後,平素覺得他就留給人們一個單瘦的背影。其實不然,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清瘦,實際上他身材矯健,更是有一身的好肌肉,只是平時沒有裸露出來而已。
書秪瞟了幽梓一眼,幽梓忙止住了笑,一臉正氣的望著眾人。
“如今內憂外患,太子殿下又因被人陷害而剋死他鄉,父皇如今是重病在床,在這種時候,泗水真的很需要各位的幫忙。”
書秪說的這般情真意切,且又表現得這麼謙虛,各位大臣剛才被打落的氣勢,重新又升了上來。
“所以眾位大人如果有何想法,有何妙計都可說出來,本王定當好生考慮,已報國家的安良。”
過了半晌,人群中終於站出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此人有種受人敬仰的神色,周身亦是散發著與別人不一般的氣場,那種區別絕對不是裝能裝得出來的。
“老臣倒有一條妙計,想說與殿下聽。”
老者朝書秪輕輕一個鞠躬,雖然看似謙遜,卻無不透露出他骨子裡的那股傲氣。老者抬起頭掃了殿上的眾人一眼,站直了背。
“大食國近年一直都在養精蓄銳,且前些日子更是挑釁我朝邊境,殺傷我朝邊境的平民百姓。我朝吾皇體恤民情,愛民如子,連生在朝中唯一的太子也派去邊關重地,可想吾皇的大公無私以及對百姓的關懷。”
書秪靜靜的聽著,臉上沒露出半點的不悅,可隨便哪個人都能聽出,這位老者看似在表揚泗水的皇帝,可暗地裡卻是在數落書秪的不是。
像書秪這等英明的人,又豈會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現在見他正說得吐沫橫飛,倒是不好中途打斷他的話。
“連日來下臣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昨夜終於發現,原來一切實乃天意難違,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啊!”
書秪仍是繼續聽著,並沒打算要打斷他的說話,一旁的幽梓面上如書秪一般平靜,可心裡卻是在嘀咕著。
剛才那老頭說是有何妙計,可講了大半柱香的時間了,不但沒聽到他所謂的妙計,牢騷倒是發了不少。
“那依大人之見,是否要本王親自向眾將士眾百姓陪不是?你是在怪罪本王不該長期待於民間?”
書秪此話一出,那老頭立刻閉了嘴,一副吃了死耗子的神情,呆呆的望著書秪,半響之後,那副老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紅。
全身止不住的抖動,眼睛一翻,雙腿一蹬,嘿!又昏倒了一個。
書秪一邊思忖著這些官員是否都該檢查下身體,怎麼隨便一句反駁的話就能昏倒?人群中一片譁然,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李大人休克了,眾人如看熱鬧一般都圍在了那位李大人的身邊。
“來人,把李大人送回府上好生休息。”
又走上來兩位士兵,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