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只管安心養病便是,其餘不用多想,兒臣定當把大食國那群侵犯者趕出我泗水的境地。父皇身體這般結實,什麼大限,那絕對是遙遙無期,父皇也不必太過擔憂。兒臣這就把司馬將軍官復原職,亦恢復他往日的兵權,不知父皇可有異議?”
慕容泉擦拭了一下眼睛,顯得有些吃力,語氣也比方才要低了不少。
“皇兒說如何便是如何,朕還等著皇兒的好訊息。”
“那兒臣立即著手去辦,兒臣就不打擾父皇您休息了,一有好訊息,兒臣便派人快馬加鞭的報道。”
“嗯,好。”
“那兒臣便告退了。”
書秪朝慕容泉鞠了一躬之後,快速的離開了慕容泉的寢宮。
泗水乃他們慕容家的王朝,自是不會輕易讓大食國給瓜分掉,先前被攻下幾個城池,那也是因為朝中那些老糊塗不懂得用人。且太子又年少氣盛,沒有多少經驗,自是會敗,而且還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熟悉的玫瑰花香飄進書秪的鼻翼之中,書秪微微皺了皺眉頭,很不情願的抬頭一望,果見日葵那廝站在他的正前方。
日葵朝書秪微微一笑,竟直接朝他走了過來,毫不避嫌的在書秪的耳邊吐氣如蘭,那神情,跟個八輩子沒上過男人一般的猥褻,且很需要男人一般。
“書公子啊?不對,應該是二殿下咱們可真有緣分吶,您看才多久,咱們又見面了。以前就覺得你器宇軒昂,與眾不同,頭上還纏繞著紫色祥雲,正想問你是何身世,可如今才知道。你乃堂堂泗水國的殿下,原來真是個真命天子。”
日葵毫不忌諱,就那麼近距離在書秪的耳邊這般妖媚的說著,還時不時把熱氣吐至書秪的耳朵上。
書秪靜靜的聽日葵把話說完,沒有要她停止,也沒有打算要把她的話打斷的意思。從始至終,他都沒躲開她的挑逗。
日葵攪動著胸前一縷青絲,兩眼放著綠光的望著書秪。自從上次書秪連九轉噴精丸都能剋制之後,日葵對他的佩服就不止一般的佩服了,簡直到了把他供在家裡,一日三炷香那麼供拜的地步。
“這位娘娘,以前與本王認識麼,本王怎麼不記得見過?哦?方才在父皇的寢宮倒是見過,但是也沒有與本王有方才娘娘說得那般熟識才對啊。”
日葵方才便覺得有些不妥,書秪一言不發,任憑她肆意的調戲,不但不躲,而且還如看戲一眼看著她。
她原本以為這是他老子這幾日與她翻雲覆雨的結果,讓她滋潤了不少,臉色自是好了不少,這迷人的本領也升高了不少,連一向冷清的他,都給勾到手了。
可誰知道,他方才這樣,只是因為他完全把她當成一個陌生人,甚至是一個在他面前無端端獻媚的陌生人。
日葵只感覺體內的怒火騰的直往上冒,眼中以前的金光也由怒火所代替。
“書秪,你甭跟我裝,你會不認識我,我是”
日葵睜著一雙噴火的眼睛,直接瞪著眼前的書秪,而書秪不但不怒,反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嘴角輕輕向上一勾,竟是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書秪也不怕避閒,竟直接朝日葵的臉靠去,在日葵的眼睛睜得如銅鈴大小,而他的俊臉離他一指之隔時,他停在了那裡。
“你是誰,不就是我父皇的一個嬪妃麼,我還是我父皇的兒子呢,如果不想早點在這皇宮裡消失,你便好好的做你的娘娘,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雖然是在這裡放狠話,可書秪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非常迷人的笑臉,可這笑臉卻笑得日葵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笑得她只想回去裹床棉被。
“你在威脅我?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我會怕你?”
日葵也不甘示弱,既然已經撕破臉,索性便早點攤牌,也免得再在這裡做戲,懶得殺雞給猴看。
“千萬不要大看自己而小看別人,本王雖然以前是長在鄉野地方,但是並不表示本王沒有能力對付你。”
這下可好,書秪雖然仍是一張笑臉,可笑得卻是那般陰險,那般使人不得不退開一些。
日葵終於受不了那如千年寒冰的笑臉,先退開了書秪的臉,雖然那臉長得確實是俊俏,可那種笑臉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你父皇如今一日沒有我便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我有沒有那個能力,你說呢?”
日葵這會離開了書秪的身邊,那好色的本性又勾搭了出來,直接朝書秪這方刷刷的放電。
書秪也不甘示弱,全數接住,最後還不忘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