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賞一件稀有物品一般,看著床上如蛇般自己扭動的日葵。
內心深處一陣笑意直往上湧,而那如墨的眼睛,此刻正盯著日葵的雪白的脖頸處。
日葵顯然很享受玉清風這般望著自己,更加的搔首弄姿,衣領如今早已扯至極限的最低處,如若再往下扯,估計就會露點了。
日葵一手放於胸前,由於她的幾番撕扯,衣服已被她有意無意的扯到了前胸處,乳溝隱隱可見。
白皙圓滑的胸,此刻正像兩個皮球一般,露出了半邊。
當玉清風望至日葵胸前之時,眼神一黯,凌厲的眼風,讓原本躺在床上的日葵不禁一陣顫慄。
如閃電一般,日葵快速的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一拉衣服,原本還露著大半個胸的前襟,此刻已經被她合攏了起來。
速度之快,不是一般常人能所及的。
“夫人這是哪不舒服麼?”玉清風抬手撫了撫額前的碎髮,不經意間一抹淡笑浮上他俊俏的面容,如果不是現在日葵有些心虛,只怕又將陷入他的殺人微笑裡,無法自拔。
日葵嘴角輕輕扯了扯,仍是那般扭動著自己的翹臀,面色也恢復如常。
“奴家突然忘了奴家尚且在守孝階段,自是自是不能這般 ,奴家雖然很仰慕公子,但是還是過了這陣子方好。”
日葵如此說著,忙低垂著頭,神情立馬變得悲悲慘慘,如果她生在現代,去好萊塢或是去頒個奧斯卡女主角什麼的,應該不在話下。
玉清風仍是那副迷人微笑,站於日葵的身前,抬手在日葵光滑細嫩的臉上一陣摸索。
“嘖嘖夫人方才勾起了玉某的感覺,如今卻要功成身退,如此這般,倒是故意要玉某今日難過了。”玉清風一面用指腹摸索著日葵的臉頰,一邊如此這般的說著。
日葵方才的那麼一絲正經,又差點被擊破了,還好她穩定了下心神,這才沒被再次攻陷。
一個轉身,從玉清風懷裡轉了出來,不忘回眸瞅了瞅他,雙手在他那黑色的長髮上一陣打結。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奴家不會讓你這麼快得逞的。”
說完朝玉清風淫蕩的一笑,隨即扭動腰肢,快速朝門外走去。
待日葵轉身的剎那,玉清風一改方才的神情,濃密的俊眉,此刻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一陣寒風自背後襲來,使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冷冷的殺氣。
翌日,怡卿站在園中伸了一個懶腰,嘴巴還沒閉上,卻眼瞟見言燁一身黑衣正站在她的前方,冷眼望著她。
他那黝黑的雙瞳如冬日裡的寒冰一般,射殺出一股子的寒意。
如今雖是豔陽高照,氣溫暴高,可怡卿卻覺周身一片惡寒,不禁全身一個激靈。
原本昨日言燁表現那般,像一個正常人似地招待他們,怡卿還在心裡嘀咕一陣,是否那才是他的真正面目,以往她見到的,都只是一種偽裝,可今日再見時,他所體現的,仍是那般冷峻的面容。
不知是昨日那個真面目,還是如今這個是真面目,如此反覆糾結一番,怡卿索性不去理會了。
正在怡卿在心裡反覆糾結之時,月下從身後冒了出來,說冒,那是一點也不為過,因為在此之前,怡卿根本就沒感覺月下有存在過。
“丫頭,一大早瞪著一雙眼,對著一堆空氣發什麼呆呢,嘖嘖瞧你這神情,這兩眼放的綠光,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絕對是”
月下說道此,故意賣起了關子,雙手抱於胸前,一副他是過來人的表情。
怡卿冷哼一聲,抬手指著對面。
“哪裡是看空氣,那不是有人”
怡卿一指,隨即望向了那處,卻發現早已不見言燁的蹤影,除了那一樹的柳枝之外再無其它。
怡卿轉身快速的望了一遍,發現院子裡除了她與月下再無其他人。
“有什麼,恩?”
月下嘴角微微上揚,浮起一抹微笑,可怡卿看在眼裡就覺得月下的這個笑,笑得那叫一個悲劇,悲劇的不是他,而是她怡卿。
“呃方才還在的,話說你剛說什麼來著,絕對是什麼?”
怡卿見找不到出氣的地方,索性把月下當起了出氣筒,月下抬頭翻了幾下白眼,一副我不說你就不知道去想的神情,只把怡卿憋得夠嗆,正待發火之時。
對面書秪那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怡卿回頭,見書秪那單薄的身影正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卿兒,原來你在這,與月下進來吧,有要事商量。”怡卿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