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卿一擺手,雖然和月下在這說著話,可眼神卻是盯著日葵那處,一點也沒敢怠慢。
“請問這奸老朽之人,又是何人?”
怡卿原本還在想月下此時會問出什麼問題來,原來是這樣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怡卿轉頭嘖嘖的兩聲,一副真是把你看得太純潔的神情。唏噓了半晌之後,手託著下巴,盯了月下半晌。
“看來您憋得也有夠嗆,如此,就把那婦人賞你吧,你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自己決定。”怡卿如此說完,一副忍痛割捨的模樣,只把月下氣得想當頭撞牆。
自己被他這丫頭給擺了一道,她丫的還裝出一副悲催的神情來。不過氣憤歸氣憤,他這幾萬年的修行也絕不是白混來的,自然是見過不少,也聽過不少,雖然很多早已忘記,可這臉皮倒實在是厚了不少。
這廂怡卿與月下正說得不亦樂乎,而院中的其他人都盯著日葵所站的方向,一副警備的樣子。
“所以,麻煩各位把外衣脫了。”
書秪倒是不鹹不淡的把這句讓人噴血的話給說了出來,原本各位都是在睡覺中,聽到外面有響動,都是隨便穿了件外衣便走了出來,裡面充其量也只穿了一件褻衣褻褲。
由於事情較急,所以衣服自是有些鬆鬆垮垮,不修邊幅。
不過讓怡卿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的事情,並不是院中各位的衣衫不整,倒是他三師兄書秪方才說的那句話。
平素在怡卿的心目中,書秪一向低調,比較沉默寡言,說道一些男女之事,自會臉紅脖子粗好久,斷然不會像她這般臉皮厚。
方才日葵那廝說了什麼西風轉東風,東風再轉北風,如今看來倒真是這般了,要不是這般,又如何解釋她三師兄方才的那句話。
怡卿走至書秪的身前,輕輕扯了書秪一下,在書秪的耳邊小聲說著。
“師兄,你方才說的是真的?”
書秪瞟了怡卿一眼,直接忽略她的提問,用更大分貝的聲音在院中說道。
“請院中各位站成一排,然後把外衣脫了。”
書秪又說了一遍,怡卿這才明白,書秪並沒有講錯,也不是哪裡錯了,而是他真的要大夥都把外衣脫了,怡卿還想說什麼,書秪又發話了。
“脫了外衣,便可知奸細倒底是誰。”
書秪冷冽的眼風一掃,怡卿撇了撇嘴,索性一賭氣把外衣扯了開來,露出裡面繡著兩隻粉紅小豬豬的褻衣。
月下瞟了怡卿一眼,差點笑了出聲,不過還是忍住了。當月下把外衣脫了,怡卿也瞟了他一眼,只見他的裡衣上繡著幾朵大大的荷花,正開得豔麗。怡卿捂著嘴也偷笑了半天,月下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不但沒收住笑,反倒抬高了眉頭,更加大聲的笑了,只把月下氣得有夠嗆。
書秪一一掃過眾人,眼中並無多大波動,倒是像在看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不論看的是男是女,皆是露出一種平靜的神情。
待書秪走至日葵的身前,眼神有些犀利的打量著她。
“難道夫人有何不適?”
日葵掩住嘴低低一笑,眉眼間竟是遮不住的那股子風騷勁。
“堂主果真要奴家脫?”
“自是一視同仁。”書秪都懶得看她,背對著她這般說著。
日葵臉上一陣慍怒,雙手一扯腰帶,院中瞬間安靜了下來,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日葵。
“啊!”一聲驚呼,自個人的嘴中發出,玉清風雙手一拉,快速的拉起日葵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給她遮上。
原來日葵那廝居然是真空上陣,除了外面套的那層薄薄的絲紡之外,裡面根本就無一根紗。
在脫落的瞬間,她那白皙,光滑、豐滿誘人的胴體,無不在月光下閃著誘人的色彩,只驚得在場的人半天沒發聲。
日葵顯然很滿意大夥這般的神情,這說明她的身材自是沒得說,日葵淺笑著用手遮住嘴角,倒是沒一點害羞的樣子,看那神情,方才的動作好似她故意的一般。
“方才我就問過,是書堂主要奴家脫的,可是奴家自小就有個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喜歡裸睡,方才情況緊急,便只胡亂拿了一件睡衣出得來,所以方才”日葵說完,一手遮住臉,一副悲悲慘慘的神情,眼中含著一點淚,倒是像被人非禮了一般。
怡卿冷哼一聲,直接無視她的解釋,心想這師兄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衣服也脫了,裸體也看了,怎麼就沒發現他要宣佈點啥?
“奸細找到了。”書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