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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難道不怕被她看到嗎?即便不怕被她看到,那他置她的媽媽於何地!

她覺得自己真傻!還傻乎乎的對李穎她們說。

這個男人對她很好呢!是啊,對她真的很好。

她被他摁在身下不能動彈,剛剛的掙扎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此刻只能軟趴趴的躺在那裡,胸口起伏,渾身無力。

閉上眼睛,感覺到的是黑暗與危險。

酒氣越來越重,她感覺到一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聽見他低聲說,“我告訴你,我再告訴你一遍!紀遠他死了,早死了,即便是長的再像,那也不是紀遠,你不要幻想了!”她微微一愣,睜開眼睛,憤怒的看著他,“你跟蹤我?”

“我跟蹤你又怎麼了?你都跟男人一起光明正大的打情罵俏了,你還怕人跟蹤?”他的手越發的用力,那種痛,疼入骨髓,全身因為氣憤燥熱不已,心卻是冰冷,她突然笑了,覺得自己彷彿是個笑話。

任由他擺佈,高興了給個糖吃,不開心就羞辱一翻,如今就連她出去見個朋友都要24小時觀察。

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讓她往東,她連西都不能看一眼,卻偏偏還要裝作一副,你怎麼做我都聽你的樣子。

虛偽,無恥。

她盯著他,一言不發,就在他覺得無趣,想要起身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不,紀遠沒死,他活著,他永遠都活著。”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大聲道,“他在這裡,永遠都在這裡!”嚴桌身子僵住,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她多膽小啊,她多怕他啊,甚至都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講話,可是現在卻因為一個死人跟他發火,跟他氣衝,看她那小臉,氣的通紅通紅的。

他摸摸她柔軟的頭髮突然笑了,那笑容,很蒼白,“乖,你是不是說胡話呢?你這裡”他指著她的胸口突然大聲的“這裡沒有他,這裡應該是我,是我的地方!”

“不是你的!是紀遠的。”她倔強的看著他。

嚴桌突然覺得心少了一大塊,被挖出來一樣的疼,這個女人再次精準的叩擊了他的罩門,讓他疼的生死不如。

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掐死,伸出的手在她的脖子裡比劃了幾下,最後,一拳捶在沙發上。

恨恨的道:“你他媽的,就是看我活的舒坦沒事找事是不是?你別覺得我捨不得打你,你再跟那個男人出去試試,我不但打你,我連那個人我一塊給你弄死!你不是說他活在你心裡嗎,好,就再給你弄一個,一個填不滿,我給你找倆!你哪天活的不耐煩了你就給我試試!你再去找他!”

“我想找誰,你管不著,你不也出去找女人嗎?我為什麼不能找男人?我就要找,我偏要找!我不止找一個,我還要找很多!”她身子半弓著,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攥的緊緊的,還有那視死如歸的表情。

是的,她豁出去了。

反正怎麼著都是個死!只是說完以後看見他越發陰沉的臉,她心裡一陣打鼓,手心裡的汗又冒了出來。原以為他要發火,誰知,他不怒反笑,“好,你出去給我找,你找來的一個我給你弄死一個,找來兩個我給你弄死一雙!你不信,就試試!”他推開她,只留給她一個怒氣衝衝的背影。

晚上兩個人分房而睡,這是結婚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看來女人真是不能寵,就不能給好臉,這不一給好臉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還蹬鼻子上臉了。自個做錯了事情,還氣呼呼的敢把門從裡面反鎖上。嚴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仁疼的厲害,半夜起來還鬼使神差的拿了一條毯子,開啟了書房門。書房裡沒有毯子,沙發上睡著也不舒服,她睡覺那麼不安生,又那麼挑地方,今天該是難受了。

男人,不該大度些嗎?

今天也就看見她跟那男的一起吃個飯,也沒什麼越軌的行為,不比他回家來還早嘛?她說謊,也沒什麼,他不是為了怕她誤會,很多時候也撒謊嗎?一個大老爺們跟個女人較什麼勁,再說,自己做法也不對,幹嘛要把那箱子扔出去?他再看不慣那也是她的寶貝,還有,自己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跟一個死人爭什麼!自我安慰的想了這麼些,心裡也舒坦了,想著,要是她和自己一樣,半夜睡不著,乾脆就趁著天黑什麼都看不見,厚顏無恥的和好算了,就說,就說自己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

打定主意,走到了沙發前,果真,她就在沙發上躺著呢,兩條小細腿半耷拉著,身子扭的他看著都難受,敢咳了一聲叫,“夏夏,夏夏,要不去床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