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做的事情,她的朋友,她的小習慣,他統統不清楚,他想問,可是她從來不說。
他真的很想了解,有時候急了,恨不得扒開她的心,切開她的腦自看看裡面到底藏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會讓她那麼死死的捂著,不讓見人。
可是每當想發火的時候,想想她那絕望的抗拒的眼神,他的心就軟了。
她就是這樣,傷心,不跟他講,難過也不說,一個人扛著,扛不過去了,也許就跟今天一樣。
他希望她每天都像今天一樣的粘著自己,可是,又看不得她那麼傷心,他知道自己問了,她也不會說的,所以,還是強壓著想要知道的慾望,憋著不問,她還是不說話,但身子卻顫了顫,“有嗎?大學同學啊,高中同學啊,對,你有個同學叫鄭蘊對不對?或者是同事,以前你在這裡不是工作過一段時間嗎?有沒有比較要好的同事?”
她看著他殷切的目光,呆楞了好久,緩緩地搖了搖頭。
高中同學,自從紀遠出了事以後大半斷了聯絡,大學同學,只有幾個要好的都遠在千里之外。
學校的同事根本就沒怎麼打過交道。
這樣一想,更覺得自己孤獨。
她趴在他的肩頭,眼睛又溼潤了。
孤獨,真的可以吞噬一個人。
他抱著她半響沒有說話,最後商量道“那以後跟著我上班好不好?天天在辦公室坐著,給我端茶倒水,對了蓁蓁也在,你們可以聊聊天”他笑了,看著她“好不好?”
“我不去!”她皺起眉毛,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著強調“我不去!”
“為什麼?”他強忍著內心的不快,依舊面帶微笑“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不要看到葉蓁,我討厭她!”她臉色一沉,少了剛剛的柔弱,眼神犀利這樣的梁夏是陌生的,可是,他喜歡。
因為她說不去公司是因為不要看到葉蓁,不是因為他。
他歡心的在她鼻尖輕輕的一吻“好,不去,不去。”
他也感覺到了蓁蓁最近這段時間也粘他粘的厲害,經常若有若無的說些曖昧的話。
他不傻,怎麼能不知道。
說實話,一起長大的伴,其中的感情,其他人是想象不來的,看見她就像看見一路走過來的自己,怎麼能不愛,怎麼能不喜歡。
可是,現在的他有梁夏。
他想也許是因為蓁蓁太過頻繁的電話,她生氣了,吃醋了。
因為這個想象,一整天他都顯得很開心。
她依舊粘著他,中午,他親自下廚做了兩個菜,看著她悶頭吃飯的樣子,他一頓飯只剩下了傻乎乎的笑。
就這麼看著她乖乖的吃飯,如果再有個孩子,該是多麼完美的一家人!
他偷偷笑出聲,只是她依舊神情恍惚,時而走神,時而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整個下午,他抱著她窩在沙發裡,看長長的碟片,一部接著一部。看到動情處,她緊緊的抱著他,眼淚漣漣。
他笑她,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她卻反手抱住他,溫潤的唇畔捱了上去,滾燙滾燙的,瘋狂的親吻著他。
這樣的她是反常的,她從來沒有這麼的主動過,她啃咬著他,彷彿要一瞬間要把自己填滿。
她拉著他的雙手,急切的“抱抱我,抱抱我。”她哭訴般的聲音,軟軟的身子,讓他瞬間淪陷,身子火熱異常。
來不及關影片,他便急不可耐的抱著她,朝樓上走去。
那天的她瘋狂的超乎他的想象,她小小的身子潛藏了無比大的能量,他壓她在身下,一下一下小心而又重重的撞擊著她,她勾著他的脖子,肆無忌憚的大叫,他大汗淋漓,可是她仍然不罷休,翻身坐在他身上,上下顛簸著自己,像是要牢牢的抓緊著什麼,每一下,他都刺入她的最深處,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瘋狂的動作,他在她身下,有些不捨,今天的她太過反常。
他抱緊她,不允許她再動。
“好了,歇一會”她的瘋狂讓他害怕,剛剛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她的眼睛,灰濛濛的一片,什麼都沒有,甚至在她眼睛裡他都看不到自己,她好似一個病入膏肓的人一樣,瘋狂的揮霍著自己僅有的一點生命。
那樣的她,讓他害怕,真的害怕
她還不老實,身子扭動著,近乎偏執的親吻著他的手,他的臉,他的胸膛。他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緊緊的抓住她不停掙扎的雙手“夠了,夏夏,夠了”他撥開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