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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門響的聲音,好感到有雙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她轉個身子,背對著他,卻被他一下扳了回來,猛的聞到一陣酒氣,好掙扎著開了燈,看見他吃吃的笑著,邊笑邊揉捏著她的臉說:“夏夏,夏夏他們是不是都我夏夏?以後我也叫。”他打個嗝,叫的更歡,“以後誰也不準再叫這個名字,只准我一個人叫。”

梁夏皺著眉頭扶住他有些歪斜的身子,掙扎著想要下床,卻被他一下摁倒在床上,梁夏邊拍打著他的身子,邊忍住想要吐的衝動。

“起來,你快起來。”他整個身子的重量,讓她幾乎承受不了。

他卻突然間死了一樣,緊貼著她動也不動,任由她怎麼拍打就是死死的抱著她不鬆手。

“你快鬆開”她憋的臉通紅,聲音輕柔,想要哄開他,誰知他孩子氣的拒絕。

“不我不”他身體不受支撐,理智卻彷彿還在,他只覺得自己很難受。

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恨,她一個人受了那麼多委屈,他居然還欺負她,不但如此,他還在她最痛的傷口上撒鹽,如果不是親眼見她被陶子秦罵,如果不是親耳聽她說紀遠和好一起長大的故事,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在黑暗的角落裡她的哭泣,他永遠都不會了解她的悲傷。他在她最痛的傷口上撒了鹽,還一遍一遍的蹂躪,嘲笑,他多可恨,真是可恨極了看見她看自己時害怕的眼神,他多難受,彷彿一把利劍生生的在自己的心裡鑽了個洞,一邊疼,一邊愧疚。可是這樣的愧疚,他卻偏偏的說不出口。他想對她好,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把自己包在一個軀殼裡,她不出來,他也進不去,她沒有和他離婚,他們卻陷入了更深的僵局,表面上他們相敬如賓,實則,誰知道,幾乎就像陌生人一樣,每每看見她那張平靜淡漠卻又隱隱的藏著不安的臉,他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他覺得自己彷彿中了毒一樣,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疼,心裡還越是想要靠近。他生氣,氣她更氣自己。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低聲哀求,“你別那麼怕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會欺負你了,你不要怕我,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他藉著酒勁厚著臉皮費力的把那天說過的話再說一遍,他感覺到自己眼眶溼潤。

她身子一滯,良久,揚起的手,輕輕的拍打在他身上。她沒說她,也沒說不好。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所走的每一步她都以為是在做夢。

第二天早飯,她似是無意的問:“你昨天怎麼回來那麼晚?”

嚴卓手一僵,低著頭,含滿食物的嘴巴,微微抽動,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關心自己什麼時候回家,他費力的以最快的速度嚥下去嘴巴里的東西,幾乎雙眼泛白,不著痕跡的說:“和幾個朋友一起聚了一下。”

“朋友?”她微微皺眉,“男的?”

他忍不住笑,“那當然,你放心沒有女的。幾個哥們一起喝酒。都是發小,改天介紹你認識下。”

梁夏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嚴卓心裡卻是歡暢的很,他甚至覺得自己昨天厚顏無恥的借酒撒潑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她也許考慮和自己一起她她的生活了。這樣的想象讓他莫名的雀躍起來。他之所以不說是葉蓁就是害怕她多想。這麼些日子,她什麼脾氣他算是看透了。敏感,多疑,看似柔弱卻是倔的很,既然已經決定好好的一起過日子。那他就不會給她一絲一毫懷疑自己的機會。

第六章 傷痕

其實她覺得他的行蹤自己不需要關心了,既然她承諾以後不欺負她,這些就足夠了。至於忠誠之類的一般夫妻都會有的束縛,她並不強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問出來了。她希望他對自己說真話,當他說出來的那個名字不是自己聽到的那個聲音的主人的時候,她甚至還有點失望,但是很快的這點失望也就消失了。

吃過早飯,應雅芸就出去了,說是讓她在家裡陪她,最後反倒落了她一個人在家裡,她到了這裡就找到了組織,一群老頭老太太天天相約一起去公園練劍,跳舞,看著媽媽比以前開心那麼多,她從心裡也高興,有了一絲安慰,不管她做出的這個決定對自己來說對不對,總算對媽媽還不錯,至少,她看上去比以前開心。

九點多鐘,夏嬸就出去買菜了,也許是因為蔣淑錦態度的關係,夏嬸對她的態度也是一直冷冷淡淡的,梁夏也不願意為這些事情糾結,她甚至很希望,夏嬸能夠早點回到嚴家,至於家務,她覺得自己做得來。再說她也實在閒的難受。

臨近十點鐘,家裡就剩下她一個人,正無聊的翻著碟片,卻聽到門鈴的聲音,以為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