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還需心藥醫。你要是還和以前一樣強硬,說不定事情會更糟。夏夏倔起來,也是很厲害的。我當媽的都管不住,你也就不要硬碰硬了,弄不好,兩敗俱傷,況且,現在還有個孩子,能讓就讓,孩子是你的又跑不了,等孩子生下來了再說也沒關係。”
這些道理他都明白,可是等到生孩子,還有幾個月,他實在是等不及啊,他也想著陪她一起做體檢,他也想著攬著她的腰一起散步,現在他在大街上看見遇到難事的懷孕的女人都會主動幫忙,多髒多累他也願意,他就想著也許,她在學校的時候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也有個人可以像自己一樣幫助她。
想的越多越是痛苦,他想立刻的把她弄回來,又怕弄巧成拙,事情弄的更僵,可又不願意一直這樣下去,到底怎麼辦這個問題真的是很難回答。
心不在焉的和吉安聊了幾句,多數說的是她的情況,說來說去的,越說心裡是越加的不舒服,沒多大會,就告了辭,開車前往那個小鎮子。
即便是白天也要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夜裡到鎮子上的路不太好走到了梁夏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梁夏所在的學校是個村鎮小學,相對簡陋許多,就連宿舍也是,沒有院子,上下兩層,一層一個衛生間和洗浴室。但是水卻要自己往房間裡拎。這天非常的熱,梁夏又熱的睡不著,想要擦下身子,上面卻沒有水了,只能端了個臉盆,深一腳淺一腳的下了樓。
燈壞了樓道里黑漆漆的,她走的極為小心,但是還是一腳踩空了,要不是她及時扔了盆子扶住了牆她嚇得一身冷汗,摸摸肚子,抱歉的說:
“寶寶,嚇壞了吧,是媽媽不小心。”
雖然很黑,雖然這個行動遲緩,身形有點變化的女人和那個瘦的跟紙片一樣的梁夏完全不同,但看她那呆頭呆腦的樣子,他還是認出來了。
他看見她最後兩個臺階一腳踩空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她用手肘撐住牆時,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