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在坐在那裡低頭抱腿的小聲唸叨著。
突然火堆那邊的人站了起來,有人發現一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苜蓿身後,而那毫無警覺性的苜蓿還在唸叨著光為什麼不回來。那人背對著正在西落的日光,整個人罩在光環下一時看不出是誰,直到那人對著眾人搖了搖胳膊,有人叫道。
“是族長。”
苜蓿聽到有人提到光抬頭還沒看到人就被身後的人裹挾走了。
苜蓿用力掙扎著。
“放開我,你是誰?”
那人也不說話。苜蓿一嘴咬下去,他的牙。
“光!”
牙下肌肉的硬度告訴了苜蓿,這個是光。
“苜蓿你的力氣變大了,怎麼光走這幾天,苜蓿是不是很想光阿?”
“才沒有。”
“可是光剛才可是聽到苜蓿在盼光回來。”
“那個有一點兒,只是一點兒。”
光聽到這裡把苜蓿放下來放在河灘上,光直直的看著苜蓿。然後突然壓下去。
“光想死苜蓿了。”
“光你個禽獸想幹嗎?”
“交配!很久沒做了,光那裡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苜蓿一腳踢過去。
“你開什麼玩笑?才回來你就想這個?”
“交配是第一重要的事。”
說著光掀開皮裙就要壓下來,苜蓿翻身踩著腳下的石頭就要跑,光雙手下來按住了他的雙肩把他按在了石頭上。光大手一抄掀開了苜蓿的裙子露出了白嫩的屁股,下體向前一拱進入苜蓿體內。
“嗚!”
這一刻光已經憋很久了。
“阿!”
光的那裡經過幾天的情緒醞釀積累,不比苜蓿身下的石頭軟多少。
“呼呼!”
光用手卡著苜蓿的腰,自己的性器在苜蓿體內一陣猛戳。
“啊!”
苜蓿的叫聲傳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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