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屋內的黎莫恆再次仔細的看著信紙,那上面有化開的痕跡。這是丫頭的淚水啊?她寫這封信的時候,是否如自己一般,心如刀割?
看著手中兩人的定情信物,手輕輕的拂過,就好似在撫摸著小小的臉一般。那麼的疼惜,那麼的憐愛。
這上頭依稀還有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以前這個她都是貼身帶著的。如今還給自己,看來這次她是真的傷透了心。
不行,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還沒和她說,皇上已經同意了,在過年前就撤銷這個聖旨,還沒和她說,自己還能夠有機會娶他為妻的。爺爺那,不是已經妥協了嗎?
想到這,黎莫恆飛快的出來,找到黃橋問道:“小小呢,小小去哪裡了,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你告訴我。”
“不知道,小小沒說,不過我估計應該是回楊柳鎮去了吧!”
黃橋話剛落,就聽到黎莫恆說道:“黃橋聽著,咱們現在就去南方,路上注意一些,看看小小究竟在哪。現在南方寒潮嚴重,百姓困苦,有很多流民。小小也許會有危險,一定要先找到她。”
聽到黎莫恆的話,黃橋點點頭,道:“我到城門口等大人。”
黎莫恆回到家裡,飛快的寫了一封信,讓人遞給皇上,自己則是簡單收拾一下,準備走了。
“你去哪裡?皇上說了,不然讓你過完年再走嗎?”黎老太爺看到孫兒拿著包袱,連忙出來問道。
記得他一大早的時候,是和自己這樣說的,沒錯吧。
“我去找小小,她走了,我不放心。現在南方情況嚴重,如果我不先找到她,不知道這路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黎莫恆說著,就跨上馬,可在此時,韁繩卻被黎老太爺拉住了:“不準去,不過是一個女人,走了就走了。反正那邊下了懿旨,已經取消了她為妾。你好好的給我待在家裡,哪都不準去。”
聽到爺爺的話,黎莫恆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我不會娶左茜茜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哪怕是死了,都不會娶她的。我黎莫恆的妻子,只有小小有資格做。其他的女人,都給我滾。爺爺如果不想黎家斷子絕孫,大可以試一試。”
黎莫恆說罷,從爺爺已經送了的手裡,拉出韁繩,看也不看爺爺一眼,騎著馬,飛快的往城門的方向而去。
“孽子,黎家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樣一個孫子,用來忤逆我。都是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恆兒又怎麼會如此。”
黎老太爺氣的捂著胸口,喘不過氣。管家看到之後,連忙上前:“老太爺別生氣了,其實我覺得那個姑娘也不錯,也是能夠擔得起我們黎家的主母的。”
“我老了,不中用了,罷了,罷了,隨他們去吧,我再也不管了。”黎老太爺在那一刻彷彿老了好幾歲,連帶著平日裡挺直的脊背,也變得佝僂起來。
左尚書府
“夫人,小姐,得到訊息,李小小昨日已經離開京城了。可現在黎大人,不是姑爺已經去追了。聽說,姑爺想要讓皇上退婚。而李小姐那邊,得到確切的訊息,太后娘娘已經發了一封懿旨,取消了她為妾的聖旨。”
翠兒一得到訊息後,便連忙道左茜茜的房裡,對著左夫人和左茜茜說道。
“娘,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左茜茜一聽黎莫恆讓皇上取消聖旨,這會兒更是人都追出去了,急的直團團轉。
“我好好想想,這聖旨哪有那麼輕易收回去的道理。茜茜,你先彆著急。”左夫人安撫道,即使她現在心裡也著急。
這聖旨都下了,如果取消的話,這茜茜指定會淪為京城的笑柄。以後誰還敢娶她的女兒為妻的?
“娘,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將李小小給宰了。反正我聽爹說,南方那邊現在有流民朝著北方而來。到時候要是出了事,就說是流民做的,拉幾個流民,直接將處置了,不就行了?”
左茜茜越想到小小,心裡就越發的忿恨。如果不是那個狐媚子,恆哥哥怎麼會有這個舉動,不過就是一小小的農家女罷了,敢和她一個堂堂的尚書之女搶,簡直就是找死。
“茜茜,你先別輕舉妄動,容娘好好想想。我去找你爹,先和你爹商量一下。”左夫人說著,便起身,往書房的方向而去。
左茜茜眼裡閃過一絲陰狠,起身到首飾盒裡,拿出一百兩的銀票,遞給翠兒道:“翠兒,你去給我找幾個有用的殺手來,將人給我在半路上殺了。絕對不能讓她回到原來那個地方,到時候恆哥哥肯定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