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就算我不再你們身邊，你們也可以保護自己。這，就是我最希望，也是最欣慰的地方。”

王曉明說完，目不轉睛的盯著白潔蔣欣，那神色就像等待宣判的囚犯一樣。

白潔和蔣欣在王曉明安靜之後，默不作聲的沉默了很久，眼波凌亂，臉色也是陰晴不定的變幻莫測。

“白姐，小欣，你們怎麼了？你們如果傷心，就哭出來。如果恨我，揍我一頓也行”

王曉明看著白潔蔣欣那種欲哭無淚，伸出爆發邊緣又壓抑的表情，慚愧，難過，再加上擔憂焦急，幾乎要發瘋了。

“哇”

白潔蔣欣被王曉明一扯，異口同聲的張開嘴巴，不約而同的擁擠到王曉明懷裡，就失聲痛哭起來。

王曉明也是眼紅紅的，他伸手輕輕拍打著白潔蔣欣的背部，一下，二下，三下很溫柔，很留戀，很不捨他心裡沒底，不知道今後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白潔蔣欣哭過之後，終於把心中酸楚苦辣發洩了出來。她們一左一右的簇擁在王曉明身邊，臉上帶著還沒有褪盡的緋紅和淚痕，身體也是一聳一聳的

“你們決定得怎麼樣了？”

王曉明看見白潔蔣欣終於趨於安靜，小心翼翼的問道，臉上帶著絲絲羞愧，很有點躊躇。他希望聽到肯定的答案，害怕自己被拒絕，儘管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了。

如果沒有登記，一個男人可以與魚得水的周旋於多個女人之間，良心沒有絲毫不安。但如果登記結婚之後，一個人的心態就變得完全不同了。相信女人也是，沒有任何女人能夠忽略這個因素。和有婦之夫交往，不但道德不允許，心理上也會感覺到很彆扭。

王曉明開始的時候完全是被相見的喜悅衝昏了頭腦。現在看見了白潔蔣欣聽到自己的話後那種陰晴不定的表情時，才意識到這是自己一廂情願了。

“曉明，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什麼嗎？”

白潔揚氣梨花帶雨的臉，很凝重很認真地問道。

“說過什麼？”

白潔以前說過的話多了，王曉明真急不得她說的是那一句。

“我曾經說過，願意做你暗中的那人。”

白潔幾乎是一字一頓，有種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