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悶哼,身體最柔軟最私密的地方,一瞬被他滿滿地填充了!
傳入神經末梢的奇異酥麻,讓我不由高高地仰起了頭,嬌好的頸項完全暴露在了他眼裡,他的吻追逐著我頸間的曲線逶迤而下
我的身體接受了他的誘導,從微微的畏縮變成了生澀的回應,繼而意亂情迷,情到濃處,愛到深裡,哪裡還去管身在何處?
我的眼裡只有他,只有他!
我願意為他化做一泓水,溺斃了他;我願意為他變成一團火,燒融了他,相依相附,相纏相交,我們彼此追逐著,登上了極樂的顛峰。
我環緊匍匐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讓他的臉龐緊貼在我的胸膛上,他含著我的乳峰輕輕吮著,這是他的習慣,只有這一刻,一貫強勢霸道的他,會變成一個如同依戀母親懷抱的孩子,安靜地躺在我的懷裡,讓我擁緊他,輕撫他的背。
可是這一刻實在是太短暫了,也許不足一分鐘,也許只有十幾秒,他神色一振,馬上又變回了原來那個秦坤。
灼熱的吻又封了上來,我連忙推他,可全身都酥軟軟的,哪裡還有力氣來阻他?
“不夠!我的禮物還不夠!”他俯在我耳邊。
“別!不要了!”我這下真著了忙,脫口道:“回去吧!回去再做”
他嘴角一揚,那表情稱得上惡劣:
“我原本只是打算回去後讓你下廚給我做碗麵的,可你要求回去再做對吧?”
“你”我一口氣憋在了胸口,原本就有些潮紅的頰,更象是打翻了胭脂一般。
他一把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往外就去:
“我們這就回去”
“等等!等等!”我拽緊了他的衣服。
他不理我,聲音理直氣壯:
“沒學過嗎?說出來的話,是可以翻悔的嗎?”
“等下麼!讓我先去看看那個被撞到的孩子,好不好?”
我們離著那小女孩的病房還有一條長長的走道,就聽見一個尖利的女聲,半帶著撒潑的口氣在那裡嚷嚷,聲音過分響了一些,在醫院這靜謐的環境裡,聽來倍覺刺耳。
及待走近,只見那孩子的母親正拽著阿南的衣袖,在那裡叫嚷著,言辭很是不入耳。
阿南兩人已經目露兇光,我猜要不是我先前再三關照過他們兩人不可以動粗,只怕他們已經把這婦人扔出去了,可這婦人似乎不太認得清時勢,依舊在那裡吵嚷。
見我走過去,她眼珠一轉,怕是以為我要比阿南他們兩個容易說話,她撇開了阿南他們直向我而來,一把拽緊我的手腕,大聲道:
“我家雯雯被你們撞了,你們一定要賠,賠錢賠錢!”
我看著那婦人有些犯疑,剛剛讓她為救自己女兒獻點血,她先說自己身體不好,後來又說血型不對,這會又不是心急如焚地守在自己女兒的身邊,關心她的傷勢,反而在這裡口口聲聲商討著賠償,怎麼看也不象一個人母所為,難道是這個看上去不曾受過什麼教育,家境也很一般的婦人,在自己女兒出事後,就亂了方寸?
我放低了聲音,安慰她道:
“阿姨,你彆著急,雯雯是被我們撞的,我們不會不管的,一定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肯定會把她治好的。”
那婦人聽了,雙眼一瞪,叫囂道:
“病不要你們治,你們馬上賠錢,我自己帶她去治!”
這話越說越不象了,我仔細打量著那婦人,矮小肥碩的身材,圓圓的扁臉,一雙眼裡那有分毫對自己女兒的關切之情,她的眼神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貪婪”,天下絕對是不會有這樣的母親的!
這婦人肯定有問題,就算今天車禍這件事情,不是象預料中那樣是個圈套,可也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
“你們賠五萬給我,以後的事情就不要你們管了,不然我就去告你們!”
五萬
五萬對秦坤來說也就是一瓶九零年的柏圖斯,是口舌間的一縷清香一段餘韻,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他一皺眉,我便看出他是有意要用錢打發了這個煩人的婦人。
他的話要是說出了口,我便不能再駁他的意思了,所以我搶在他前面,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我轉頭對那婦人冷聲道:
“雯雯沒致殘,醫療費外的經濟補償肯定不會有多少的!你如果要透過司法途徑解決的話,現在就可以去了!”
那婦人臉色一僵,越性撒起了潑來,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