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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上,而是還是一副不把自己的錢輸個乾淨不罷休的神色,實在是怪異到了極處。

我看了好一會,依舊沒看出門道來,不由往那女人身邊靠了兩步,只覺一種若有似無的丹桂香氣撲入鼻來,剎時腦中就有點發眩,可是這味道卻讓我幡然醒悟了,脫口叫道:

“上官阿姨”

這女人不就是母親舊年的好友,上官怡倩嗎?

她年輕的時候與母親兩人合稱“雙飛燕”,是賭場裡出了名的老千,只是與母親依靠絕美的容貌與極快的手法,玩轉賭檯不同,上官怡倩出千的手法有點特殊,她一直喜歡配製一些奇怪的藥品和香水,然後輔以一些催眠的手法,可以象今天這樣讓賭檯上的人授到操控,乖乖地送錢給她。

她們原本一直在各大賭場裡耍手段的,直到一日到了父親看的場子,在父親的手下栽了大跟頭,照規矩兩個人都是要斷手指的,父親卻一時心軟放過了她們。

據說兩人都折服於父親的手段,對父親都產生了好感,不過父親最終選擇了母親,上官阿姨未免就有些黯然,漸漸疏遠了與母親的關係。

不過母親在世的時候,我還是見過她好些次,自從母親出事,父親帶著我們漂泊不定之後,便再也不曾見過她了,沒想到今日卻有機緣重逢。

上官怡倩盯了我一眼,揚眉道:

“珞珞?”

我微笑,恭維她:

“上官阿姨好眼力啊,都這麼多年不見了,您卻還能一眼就認出我來!”

上官怡倩圍著我轉了一圈,咂咂嘴道:

“我小時候常和雲逸說,你就象你爸,一點都沒繼承她的漂亮模樣,沒想到女大十八變,現在看來到有七八分雲逸當年的影子了!”

雲逸是我母親的名字,我笑道:

“上官阿姨,您又誇我了,我要是能及得上媽媽當年的一半,我就該偷笑了!”

她也笑了,輕嗔道:

“你小時候,就整一個悶葫蘆,只知道拿紙牌骰子當洋娃娃玩,讓你開口說句話比登天還難,如今一張小嘴到是象抹了蜜似的。”

我看了看整張賭檯上,神情都有些呆滯的荷官和眾賭客,明顯就是受了她香水氣味及催眠的影響,不由陪笑道:

“上官阿姨,是不是這場子裡有人不懂事,得罪了您呢?您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教訓他!這場子現在由我看,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在這裡罰他們了,要是傳到老闆耳朵裡,只怕我就該被抄魷魚了!”

“呵!”她放聲笑了:“小丫頭你的嘴啊!我不過最近手上有點緊,來場子裡溜一圈,沒想到砸了你的場子了,算了!算了!我這就走了!”

一陣榴蓮的惡臭味從她手上散過,臺上的人都回了神,等看見自己門前已輸光了的籌碼,卻又一個個都傻了眼。

不過這種善後的事情,我想張經理自會處置的,也就不用我多操心了,我上前兩步攙住上官怡倩的手,道:

“上官阿姨,好不容易見一次,別急著走麼!去辦公室裡坐坐吧!”

她望著我,已經無法掩飾歲月痕跡的雙眼裡透出了一種關愛來,讓我心頭有些暖意:

“珞珞,你小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這塊玩賭的料,現在這麼小年紀現在就能子承父業,替你老爸看場子了?真是不容易啊!你爸呢?他身體好嗎?”

時隔二十餘年,她提起父親來總算是一臉的坦然了,再也沒有以前見到的那種隱在眸底的尷尬與不安。

可父親他卻我收了笑,低聲回答:

“爸爸他去世了!”

“什麼?”她大驚失色:“什麼時候的事情?”

“四年多了!”

“”她沉默了許久,勉強笑道:“那這幾年真是苦了你了!你小妹妹呢?”

“她還好!”看來父親的影子並沒有完全從她的心頭拔除,只是年歲漸長,她將這段年輕時的感情更深更好地藏了起來,這個話題多說無意,我換了笑臉:“上官阿姨,去我那坐坐吧!”

“不了!不了!我待會還約了病人呢!”她開啟皮包遞給我一張名片,微笑道:“你有空了CALL我,我想去祭拜一下你父母!”

我用雙手接過,只見上官怡倩的大名後赫然綴著心理諮詢師的頭銜,原來她改行從醫了,不過她一貫精於用藥和催眠,做起這行來只怕是駕輕就熟的。

“好!一定!”我點頭,然後側身輕聲吩咐張經理道:“拿一百萬現金來!”

張經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