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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還是宋秋熤,他都昏迷了,燒壞腦子了怎麼辦?千萬不能有事啊!
“他家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範建報了一長串地址,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還不忘深情地說了一句:“姐,你一定要快來啊!”
範瞳結束了電話,才發現自己手心早已滲出了一層汗。
心急如焚地回到座位,提起包包,對左厲說:“突然有點事,我要先走了。”
左厲隨之站起來,問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宋秋熤病了,我弟弟一個人沒有辦法,我得過去看看。”她不想隱瞞,實話實說。
左厲一聽,有點失落,又是宋秋熤。
卻見她神色擔憂,抓起外套,拉過她微涼的手放在手心,“我送你過去。”
範瞳立馬抽開,十分抱歉地說:“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還得去停車場取車,太費時間了。”
“可是”
“對不起。”她說了一句,就轉身離去。
左厲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有種預感,是不是這次離開後,她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按照範建給她的地址火速趕到宋秋熠家門口,按了好幾下門鈴也沒有人來開門,正當要拿出手機給範建打過去的時候,門不期而然地開啟了。
讓範瞳意外的是,開門的不是剛才十萬火急的範建,而是“昏過去了”的宋秋熠。
範瞳看著他,目瞪口呆,雖然他臉色不怎麼好,但看上去完全沒有範建說的那麼嚴重。
“你不是昏過去了麼?”
宋秋熠莞爾,只是側過身子讓她進屋,“額。。。剛醒一會兒。”
範瞳邊走邊巡視,然後轉過頭來問他:“範建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宋秋熠突然露出一些不自然的神色,彆扭地答道:“他。。。剛走。。。”
“是嗎?”她又環顧了一週,忽然靈機一動,“我怎麼感覺他從來就沒有來過?”
見宋秋熠抽動著自己的嘴角乾笑,立馬反應過來了,“你和他合夥騙我的?”
宋秋熠也沒料到她突然就變得這麼開竅,苦笑不已。
“你們太過分了。”範瞳瞪著他,害她剛才那麼擔心,下了計程車都是跑著過來的,腿都恨不得跑斷了,結果這一切都是他們搞的惡作劇。
“對不起,我也沒辦法。我知道你會一直躲著我,才想到這麼一出,是我不對。”宋秋熠心急了,走近想要拉她。
範瞳卻退開,瞪著大眼,一臉防備,眼裡冒著憤怒的火花,“你怎麼這麼幼稚啊?這種把戲連三歲小孩都不會使的!”
說他幼稚,他是冤枉的好不好?
讓範建把她騙出來一起吃晚飯確實是他的主意,但沒想到佳人有約,吃完飯還要和人家看電影。
所以範建就提議正當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把她騙過來,乾脆把她的約會搞砸算了。
他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才答應了。
“好了,別生氣了,我確實不舒服。唔頭好痛”說完,故意擺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使勁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不忘用一眼瞟瞟範瞳。
範瞳不再相信他的話了,沒好氣地說:“你就是活該。”語畢,轉身欲走,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然後他一臉認真地說:“別走,別去他那裡。”
範瞳看著格外真摯的他,傻了兩秒,還是本能地開啟他的手,一溜煙逃走了。
匆匆回到家,一顆心五味雜陳。
自己被騙了,雖然生氣,但更多的情緒是高興?還附加一點小小的興奮?直到現在,心跳還是很慌亂。
怪自己沒用,一見宋秋熠那麼認真的表情,就不知所措了。
他抓著她的手說“別走”的那刻,她的心都恨不得跳到嗓子眼了。
怎麼那麼沒用,範瞳你就是棵廢柴!
定了定神,才發現茶几前放了一張報紙。
這是誰放上去的,範建嗎?自己最近沒有買過報紙啊?
範瞳遲疑地拿起來,有一個版塊還被人作了標記,變得十分醒目。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篇關於宋秋熠的專題採訪。
其中有一段被人用筆畫了下劃線,內容是這樣的:
記者:宋先生平時有喜歡的東西嗎?
宋秋熠:說到喜歡的東西,大概是彩虹吧。
記者:彩虹?為什麼是彩虹呢?
宋秋熠:明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