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著些許卑微,但卻無法讓人討厭起來。或許也是因為少年的聲音裡沒有多少威脅感,旁邊站著的保鏢沒有對他出手。
當沈墨轉頭看見林歌低垂著頭站在自己旁邊時,也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在快速地從司徒皇掌心抽出手的同時,臉上又恢復成往日裡的清冷之色:“林歌,你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到哪裡都能碰上他?
林歌是在剛才聽見沈墨叫著‘司徒副總裁’的時候才在微暗的角落裡看見沈墨也在的,於是便過來打招呼,順便
“哦,我是過來參加選拔的。”林歌弱生生地抬頭朝沈墨邊上的司徒皇看了一眼,見他雙眼直視著舞臺,與沈墨並不是很熟的樣子才接下去開了口:“只是我琴上的絃軸斷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
又是小心翼翼到恐懼的聲音,沈墨真不知道林歌是幼稚還是弱智,既然每次見了自己都跟見了貓一樣,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幫他的忙?他以為人人都吃他那一套?
而且他之前應該知道原先的沈墨是多麼重視跟保護自己的琴,別人連碰都碰不得,又怎麼會借人使用?
“小墨,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你不想理我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上次那份報紙?”林歌的聲音壓得極低,委屈卻又帶著孩子般的倔強,急切地解釋著:“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是那些記者想要陷害我們,其實我、我早就說了我的名字,他”
“我沒帶琴。”沈墨冷聲打斷林歌像是自言自語的敘述,心裡莫名地有些厭惡林歌在‘別人’面前說起自己跟陸錦揚的關係而且就他重新獲得生命之後來說,自己本來就跟陸錦揚沒多大的關係。
蒙著水汽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驚訝,只是這驚訝也只是轉瞬即逝,林歌又將頭低下,變得更加侷促不安:“哦,那我、我再去跟別人問問看。”說著,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