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事不可能的呢?看來,那唯心主義者說的我思故我在卻也是沒有道理的。”
“呵呵若兒,你的話有些深奧,我思故我在,這句話很有意思啊。”
凌蕭若抿著唇,點了點頭,心下卻是再度沉重起來。
思索之間,凌蕭若只覺手中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她驀然一驚,凝眸而望,卻見是一把精緻的小刀,那小刀不同於任何刀類,那是一把真真切切的手術刀,在她在現代時用的的那些事一模一樣的。
“手術刀?!”凌蕭若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那把手術刀,有些大喜過望。
“嗯,上次你畫了圖給我,所以我就給你做了一把,你拿在身邊吧,以防萬一。”
本來這手術刀是用來給她留作紀念的,不想再現在的環境下,這刀卻要用作防身的器皿。
凌蕭若握住手術刀,將臉埋在了雲景軒的懷中,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嗚咽道:“景軒,你咋就對我這麼好呢?”
“呵呵”雲景軒磁性的嗓音隔著衣料傳來,他笑道:“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對你好,莫非還對其他女子好不成?”
“你敢!你若對其他女子好,我就直接閹了你!”凌蕭若拿著手術刀作勢般的放至雲景軒的雙腿之間比劃了一下。
雲景軒挑了劍眉,戲謔道:“我果然去了一個悍婦加妒婦,閹了我你下輩子豈不是沒有性福可言了?”
凌蕭若眼一翻哼了一聲,道:“切,大不了用工具,若不行,找個有工具的男人不就行了?”
話語剛落,雲景軒有力臂膀便將凌蕭若整個箍在懷裡,他威脅道:“你敢去找其他男人,我見一個閹一個,見一雙閹一雙!”
“咯咯原來咱家老公才是在真正的醋罈子啊”
調笑的話語將陰暗的地牢照亮了一些,心情也沒那般鬱結了。
隔了一會兒,凌蕭若正了正聲色,低聲問道:“景軒,你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麼?”
雲景軒頷首微笑道:“正在等待時機中,最關鍵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