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看著眼前之人,明顯的是臨時調來,以往衙內怎會有此等身姿矯健俊逸的武士,竟然長的還挺漂亮,凌薇玩心大起,腳下靈動起來,先晃過一人,將他的發冠摘了下來,哇咔,頭髮散落的樣子更加的英氣逼人了啊,一個旋轉來到另一人身前,手側匕首擋住他橫擺過來的長劍,另一隻手在他胸前一劃,前襟大開,凌薇伸手捏了捏裡面的肌肉,果然是英姿颯爽,在轉到第三人身前,腰帶在凌薇手下掉落,飛上天去,將倒三角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氣裡,再到第四人,凌薇眼睛狡黠一笑,那人連忙捂住自己的腰帶,哪成想凌薇凌空一拽,褲子就這麼被扒了下來,在到最後一人的時候凌薇不想Lang費時間,手側匕首頃刻將他身上的衣服都劃成布條,凌薇扔下一個牌子,疾馳而去,只聽見後面傳來輕靈的腳步聲。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腳步聲一直緊隨,待到遠離牢獄的時候,凌薇回頭去看來人,一身白衣在月光下絕塵出世,髮絲些許凌亂的任由風吹,眉間英氣咄咄逼人,竟使人有些目不能視,手中長劍直指凌薇方向,眼中閃現著自信光芒。
凌薇看著眼前人,不禁想起曲家鬧事之時的黑衣人,卻在這種情況下重逢了,愣了好長時間,才發現,此人竟然是楚思危那隻豬頭,果然是人靠衣裝啊,凌薇上下掃描了幾遍,天天看慣了他穿銀灰色的衣衫,就算是最近經常穿著青衫白裡的學生裝,他也沒有今天這麼帥氣,真是像巧靈說的啊,自己看走眼了!
“女賊似乎不願拿劍?”
凌薇不禁有點兒對他的聲音著迷了,自己果然是個好色之徒啊,變了嗓音的回道:“小女不用劍!”
“腰間之物,思危認為並沒有看走眼!”
凌薇一陣惡寒,本想就用手打,這樣咋地也不會受傷啊,要是用劍,凌薇瞅瞅楚思危,那還不得把他的衣服都給扒了啊,硬著頭皮冒著鼻子噴血的危險,凌薇抽出腰間軟劍,銀白色劍身發射著月光,顯得異常冰冷。
“後果自負!”
二人混戰起來,凌薇皺著眉頭還得睜開眼睛看著楚思危渾身上下不斷破開的衣衫,露出的身段實在是不錯,可是劍劍刺不到皮肉,不禁叫凌薇心裡緊張,用劍對她來說還是缺少了實戰經驗的,和師父打,那絕對不叫實戰!
一劍走偏,凌薇的劍尖挑開楚思危的前襟,大片胸露在她的面前,血流出來的樣子拌著清冷的月光,凌薇有些想起吸血鬼了,楚思危那凌亂的頭髮,也真是挺鬼魅的,與楚思危的沉著迎戰不同,凌薇心裡牽念小師妹的情況,還有漸漸消逝的時間,她只想速戰速決,這也在無行之中給了楚思危機會。
一劍貫穿凌薇右前臂,軟劍滑出手掌,鮮血噴湧而出,因為疼痛,凌薇猛然單膝跪在了地上,卻在下一刻左手持劍,拼死擋開了下一劍的來襲,前面因為不想暴露身份而礙於使用丸藥也在轉身間投向了楚思危。
楚思危不知道她扔過來的是什麼,只感覺身上襲來千萬只螞蟻,順著血液齊齊的向著周身而去,想剋制住麻癢感的擴散強追離去的女賊,剛動一步就有巨大的疼痛感牽住心脈,單膝跪在地上,竟然只能眼睜睜看著受傷的女賊逃開,恨恨的扔了手中的劍!
凌家有女初長成 第20章 愛為何要談可否(一)
巧靈看著渾身是血的小姐,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一地,險些將地上昏迷著的那個淹醒了,忙忙的扶著坐了下來,倒出一杯水,將口袋中的藥丸倒出一顆,塞進小姐嘴裡用水押了下去。
凌薇緩了一會兒勁兒,指著歪歪躺著的小師妹,閉著眼睛道:“把她臉上的扒下來,換上件乾淨衣服,我去洗一下傷口,不用擔心的,聲音不要太大!子笑呢?”
“他還在按著小姐的意思,在院子了賞月呢!”
賞月?凌薇瞅瞅天邊那魚肚子的白色,難道他就這麼在外面呆了一夜不成?
剛想出去先找了楚子笑回屋休息,就聽見楚思危的聲音響了起來,凌薇感謝自己的耳朵也忙忙的暗道不好,只能迅速扯去夜行衣塞進床底,將整個身子帶進被子裡,剛躺下,就聽見了敲門聲,楚子笑就開始喚門了,巧靈鎮定一下心平緩一下呼吸,瞪大眼睛開啟了門。
“清晨打攪小姐休息,巧靈這麼一大早就來服侍了麼?”楚思危換上一身的學堂裝束,青紗微浮,臉上已經隱去昨夜的戾氣,謙和有禮。
“捕頭有所不知,小姐半夜做了噩夢,現在才睡下,不知道有何事要這麼急?”
“即為鄰里,相邀去敬姝而已,凌薇難道還不曾醒過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