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捲包會了?”
孔真憤怒的看了眼大嘴的姜迪,明明一副彪悍的牛叉外表。沒想到混熟了竟然是這麼個德行。想當初手拿滅火器大殺四方的彪悍勁兒哪去了?怎麼竟然是這麼一副八婆的xìng格啊。。。。。果然歲月才是一把殺豬刀,rì久才能見人心啊!
李小騰見孔真尷尬的沒說話,威武霸氣的勁頭頓時冒了出來。威嚴的說道:“同志們八卦是可以的!但是八卦也要有個限度嘛,明明清清白白的一件事。讓你們給說的好像我昨天晚上品行有多不端莊一樣!”
孔真和姜迪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深深的出賣了他們。姜迪笑呵呵的說道:“騰哥,我們錯了。您昨天晚上就洗了個腳,啥都沒幹成吧!”
李小騰額頭上的白毛汗忽然又湧了出來,一種深深的乏力感頓時貫穿全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笑呵呵的承認道:”對!我昨天就洗了個腳後面就天亮了!”
似乎事情讓李小騰越描越黑了!
“小騰哥。我給你們送點礦泉水。咱們飲水機壞了,我剛剛燒開的。要喝茶的話,我們這裡有雨前龍井和雲蠻的普洱哈!”趙薰也沒敲門,手裡端著一個水壺推門彆彆扭扭的走了進來。
忽然發現李小騰額頭上滿頭大汗,屋子裡氣氛有些詭異。趙薰暗暗懷疑是不是李小騰在炫耀昨天自己和李小騰在帝王休閒的事情。羞紅著雙頰,把水壺往桌子上一放,一溜煙兒似的跑了出去!
孔真奇怪的看了眼趙薰。納悶的問道:“趙薰妹子怎麼了?今天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啊?”姜迪聳聳肩膀說道:“誰知道啊?我感覺好像她連走路都挺不對勁兒的!”
李小騰暗暗出了一口長氣。心中暗想:好像孔真昨天沒聽出自己和誰在一起吧。。。。。
鬧也鬧了,玩笑開也開過了。李小騰仔細的看了看大盤,忽然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黑sè的厚皮筆記本。隨手翻開筆記本,找了把綱尺。抄起桌子上的筆隨手畫了起來。
姜迪見李小騰開始盯盤了,把自己心中的邪火壓了壓,衝著孔真說道:“大總管。今天訊息面怎麼樣?”姜迪似乎是在問孔真。但實際上也是想讓李小騰聽聽今天訊息面的情況。畢竟最近大盤又開始疲軟了。指數一個勁的往下狂跌。而李小騰一天到晚還想著掃貨。姜迪自然十分擔心。
孔真看了眼埋頭在自己本子上畫方格的李小騰。衝著姜迪說道:“今天訊息面上主要就是股權分置改革的各種好處。無非就是寫資本盛宴的碩果飛入尋常百姓家的一些言論。利好散戶等等,無非就是zhèng fǔ出手治理華夏股市。依著我看也就是那麼回事,畢竟積重難返!大盤要想起來,我覺得挺難的。各大券商和媒體的主流聲音一改前期看多的言論,現在看多的聲音基本消聲覓跡了。空頭又開始大肆宣傳千點論。認為股市可能在一千點企穩拉昇!”
孔真唾沫星子狂飛,衝著姜迪噴了會。這才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深深的飲了兩口。姜迪故意做作的抹了一把臉上並不存在的唾沫星子。這才衝著李小騰說道:“小騰哥。今天還要接著換倉掃貨嗎?”
李小騰嘿嘿輕聲笑了笑。隨口問道:“你覺得航天電器怎麼樣?”
話音剛落,就聽窗外咔嚓一聲響雷。四月的chūn雨毫無徵兆的光顧了京城。窗外的雨猶如硫磺飛矢一般斜著貫落而下。打在玻璃窗上,霹靂巴拉的亂響。
姜迪趕忙隨手帶上窗戶,這才扭著頭笑呵呵的說道:“不用我說了吧!老天爺都說話了,今天天氣不好。不宜下場做盤啊!”李小騰不屑的笑了笑,無奈的說道:“咱們能不這麼迷信嗎?天兒不好還就不買股票了?”
孔真看了眼依然下跌的大盤,一副引經據典的表情說道:“騰哥。我不知道你注意沒有。有專家學者專門做過統計,但凡是yīn天的情況下。大盤百分之八十是下跌的。而下雨下雪的時候,大盤百分之九十五的機率狂瀉。要是碰上個地震啥的天災**,除了當地建設板塊,剩下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跌。。。。。”
姜迪認同的點點頭說道:“還別說,我聽你一說感覺還真是那麼回事。一般大盤不好的時候,我看天兒都不好!”李小騰點點頭沒說話,示意姜迪接著說。姜迪看了看航天電器,有些糾結的說道:“騰哥。你看沒有,今天航天電器這票真不行。從k線蠟燭圖的技術面分析,近期走勢呈現兩yīn夾一陽的態勢。這種走勢明顯就是預示著股價近期要震盪下跌了。而均線也呈現五rì下貫十rì均線的死叉格局。最可怕的還不是這些。如果僅僅從這兩個指標上還只是猜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