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耕壞了的地。你今天才做了六個鍾就不行了?你看看人家菲菲。做了十幾個鍾還歡蹦亂跳的。”說完話,扭頭看了眼菲菲,見菲菲已經又補了妝,快步往外走去。
琴姐再看看眼前的小技師,看著她更不順眼了。不爽的說道:“你到底起不起。我告訴你!今天來的可是貴賓!”小技師哭喪著臉說道:“琴姐,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就讓我歇會兒吧!”
琴姐看硬的不行。忽然眼神一變,輕柔軟語的和顏悅sè的說道:“你看看她們一個個歪瓜裂棗似得。哪及得上你半分容顏。不然我也不能這麼死拉著你不放啊。實在不行你就轉一圈,過去露個臉兒也算給我琴姐面子了。”說完話,琴姐見小技師讓自己說的有些意動,連忙說道:“要是張鎮長他們不點你得種,自然是皆大歡喜。萬一張鎮長他們要是看上你了。我就弄點強效橙汁給你提提神,在給你弄點蘆薈膏給你下面抹抹。我保你沒事!”
小技師嘆了口氣,臉sè有些沉重的衝著琴姐說道:“那就聽琴姐的。我在去應個景兒吧!”說完話,小技師艱難的趴起來。忽然感覺自己兩臂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突突直顫。頓時眼裡泛起了一層霧氣。咬咬牙,下技師又委屈的趴起來,蹣跚的走了出去。
烽火戲諸侯包間裡,郝支書就好似一頭又白又胖的大肥豬。滿身的肥肉垂在身上。隨意的臥在床上,手裡抓著一個啤酒瓶,sè眯眯的審視著眼前燕瘦環肥的美女們。一邊看,一邊吧唧吧唧嘴兒。歪頭看了眼;只穿了一個大四角褲。一身雞皮瘦的好似骷髏架子的張鎮長。滿臉sè咪咪的說道:“張鎮長。有看上眼的姑娘嗎?咱們這邊還真就數帝王休閒的姑娘水靈了。”
張鎮長給自己點上一根菸,隨手讓了一下郝支書。見郝支書只是衝自己擺擺手。這才慢條斯理兒的說道:“全是一群庸脂俗粉。想當年我插隊的時候。那時候身邊的姑娘才叫一個水靈,一個漂亮呢!現在還真沒什麼入的了眼的姑娘了!”
話音剛落,就見小技師步履蹣跚的推門走了進來。張鎮長頓時眼神一亮。不禁高興的用手指著小技師說道:“琴姐,我就點她了!”琴姐疑惑的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小技師。皺了皺眉頭,連忙獻媚的指著小技師。狐疑的問道:“張鎮長,您是看上她了嗎?”
張鎮長點點頭說道:“對!對!就她!”郝支書在一旁愕然的打量了一番。心中無奈的想道:這不就是一郊區小丫頭嗎?老張就著品味啊還。。
琴姐連忙趴在小技師耳邊咕噥道:“你先準備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強效橙汁過來。我給你多下點料兒,你看張鎮長那樣子,估計也搞不了幾下”
小技師一副任命的樣子,猶豫的點點頭也不說話。待別人都走了,這才和身邊被郝支書欽點留下的菲菲手挽手,朝著床上一胖一瘦兩個老男人走去。
琴姐快步走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前臺,隨手從水吧的抽屜中,拿出一袋明顯沒有中文標示的藥劑。抬頭一看,正好眼前有一紮剛倒滿的橙汁。隨手撕開包裝,一股腦兒全倒進了面前。琴姐想了想,似乎藥劑放的少了些,剛要低頭在拿一包,就見旁邊專管水櫃的服務生,抄起眼前的橙汁就要拿走。
琴姐連忙喊道:“哎!哎!小夏,橙汁你別拿走啊!”小夏奇怪的看了眼琴姐,因為剛才在製冰機彎腰盛冰塊。並沒有看見秦大姐往裡面下藥兒。所以不解的問道:“琴姐,您有什麼吩咐嗎?”
琴姐臉上露出一股子不耐,揚聲問道:“這一紮橙汁是哪個客人點的?”小夏連忙欠身說道:“琴姐,這一紮橙汁是趙薰小姐要的。這不?”說著話,指了指手上提的一桶冰塊說道:“剛才和趙小姐一起來的先生,還額外要了一桶冰塊。我正打算給他們送過去呢!”
琴姐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趙薰那邊你先等等,先把這一紮橙汁送到烽火戲諸侯。一會在給趙薰送過去,她少喝一會,又不會脫水。”
小夏連忙點點頭,一副但有所差,萬死不辭的表情說道:“請琴姐放心,我馬上就去!”剛要抄起橙汁。忽然發現門口又進來幾位客人!琴姐一掃剛才衝著小夏河東獅吼的態勢,濃濃軟語的衝著門口走去,邊走還邊說道:“哎呦,這不是教育局的範局長嗎?好久沒來咱們這瀟灑了,正好今天有幾個新來的妹子,範局長正好幫著調教調教。”
範局長本來在教育局任職的是個副手。可是風月場所裡,如果你捨得砸錢,帝王般的享受絕不是蓋的。別說琴姐會自動幫他處理了這個副字。要是兜裡錢在多點,讓琴姐喊皇上也絕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