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男人連草根女都看不上眼,這樣的男人自己又怎麼會喜歡?
不過說起女人,佟蘭君忽然想起自己父親內宅外宅養的那些女人。家裡老爺子承認的就三個。自己這一輩的孩子不算自己。僅是佟蘭君知道的庶出子女就有兩個。
一夫一妻?佟蘭君暗暗撇撇嘴。這是國家禁錮沒錢沒勢力的平頭百姓的。真正家裡有錢有權或者那些紅頂商人們。誰家男人只有一個女人?
佟蘭君自持自己的身份和家族背景。自己做個統領後宮,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自己覺得那自然是在正常不過了。
畢竟紅sè家族出來的女兒和普通百姓家那種想把自己男人拴在褲腰帶上的女士。差別是巨大的,如何才能把男人綁在自己身邊?金錢?權利?還是簡單的野蠻粗暴?佟蘭君不由的心裡嘿嘿笑了笑!
張玲本來是拍著桌子,訴說著自己心中的不滿。不曾想佟蘭君臉上竟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心頭的怒火一股股的往太陽穴上撞。寒著臉說道:“你要是在痴迷不悟,和那個叫李小騰的廝混在一起,別怪媽媽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出來!媽媽不想做出一些棒打鴛鴦的事情。咱們女人趁著青chūn放縱幾年無可厚非,但要是痴迷不悟的打算談婚論嫁了,別怪我醜話沒說在前面!”
佟蘭君臉上微微變了顏sè,無奈的說道:“媽媽,您極端的事情不是已經做了嗎?莫不成您還打算把李小騰身上綁快大石頭,給沉到永定河裡去?”
張玲額頭微微皺了皺。不曾想佟蘭君竟然知道了自己前些rì子做的那略顯稚嫩的事情。臉上一副默然的表情,說道:“那只是小懲大誡!你既然知道了,咱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那個李小騰我是一百二十分的看不上眼!”
佟蘭君聽自己媽媽竟然說的如此絕決,頓時眼裡佈滿了一層血絲,淚花在眼眶裡陣陣打轉。似乎佟蘭君在拼命剋制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你的小懲大誡就能輕易把人打成腦震盪?就能讓人現在還傷痕累累?”佟蘭君微微有些激動。嘴角微微顫抖著。
張玲揚了揚眉毛,忽然好像又掌握了談判的主動權一般,笑著拍了拍自己閨女的手,不無得意的說道:“商場歷來如戰場,死個把的人,讓其不知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太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輕微的受點傷如果還不能知難而退,這就是不識好歹了!”
張玲以為自己閨女說的是李小騰。而佟蘭君本來說的是孔真。佟蘭君聽母親的話茬似乎在針對李小騰。兩人自顧自的說完話,一個暗暗得意,一個微微吃驚!
佟蘭君拼命的搖搖頭說道:“媽媽,你不知道李小騰有多優秀,我相信就算僅僅憑藉李小騰自身的能力,他也能夠很快的崛起。女兒相信自己的眼光。您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張玲撇了撇嘴,似乎想起了什麼陳年往事一般。忽然說道:“優秀?現在優秀的人如過江之鯉一般多,華夏的體制根本就不會給李小騰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就算他躍了龍門又能怎樣?我也不是不知道李小騰在拼命的掙扎”
佟蘭君聽母親話說了一半忽然不說話了。好奇的看了看自己母親,就見母親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一般。沉默了許久這才說道:“京城歷來就是一個充滿了野心的地方。但是同樣在這片土地上。埋葬不僅有屍骨,還有幾百年來塵封過往的野心!”
對自己母親的話,佟蘭君有著深深的不屑。嘆了口氣還想在爭辯些什麼。就聽張玲忽然說道:“不說能力,據我瞭解,李小騰好像還是個用情不慎專一的男人吧?窮孩子也想玩三妻四妾的那一套?他兜裡才幾個錢。他覺得自己也配?”
佟蘭君連忙說道:“媽媽,不是這樣的,小騰只不過身邊多了些鴛鴛燕燕罷了。在說爸爸身邊還那麼多女人呢!您為什麼”張玲忽然打斷道:“別跟我提你爸爸!李小騰他也配?簡直是典型的滬海上支角那種原住民一樣的小男人xìng格。做事情還算勉強說得過去,一遇到女人就麻爪子的男人!有什麼值得你如此袒護?”
張玲數落著自己閨女心中的最愛。而此時這個最愛則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李小騰揉了揉鼻子,手下不停,輕輕的敲擊了賬戶密碼。股票一瞬間就劃撥到了旭rì輝騰的機構賬戶裡了。
杜宇被李小騰打的兩個不知驚掉多少腦細胞,看著櫃檯隨即在交割單上蓋上了一個紅紅的大章,一顆心這才算落了地!
第三百二十五章 這錢別花也別存
清華同方在大盤即將觸及一千點整數關口的時候瘋狂拉昇,可以解釋成對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