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跟胡飛賭錢的,只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就好。
“不知道胡先生準備好沒有,準備好了的話,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吧!”許哲並沒有跟他們客套,而是直接切入主題。
“你這個臭小子,急什麼急,難道還怕沒有輸的時候麼?”站在一旁的魏東面露兇色,當他看到牛小萌就像小媳婦一般跟在許哲身後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到底還是沒有壓住,操著漏風的嘴,對許哲大加諷刺。
“呵呵,看來魏先生的牙並不礙事啊,說話一點也不受影響麼!”許哲自然還以顏色。
魏東臉色一變,當場就想翻臉喊人進來群毆許哲,但是卻被胡飛拉住了。
“許先生,我醜話說在前面,這場牌局你要是贏了我,那麼自然,你和牛家跟我和魏東的所有事情都一筆勾銷。但是假如你輸了的話,到時魏東是要你還錢,還是要你交人,我可就做不了主了!”
“可以,我今天來,根本就沒打算輸的!”許哲點點頭,爆發出強大的信心出來。
“哎呦,這小子不是真的有兩把刷子吧!”站在許哲面前的胡飛有些疑惑了。
站在一旁看著眾人對話的陳功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可是知道自家師弟的技術,全東北亞,能贏他的高手,基本不超過十個。而這個走進來大言不慚的年輕人陳功對他並沒有印象,他只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勝率大概不到一成。
廢話不講,既然雙方都是奔著牌局來的,牌局馬上開始。
參加人數就是兩個,胡飛跟許哲,玩的是華夏大地盛行的玩法,扎金花。
此時許哲跟胡飛坐在一張南北向的長桌子旁,許哲坐在東邊,胡飛坐在西邊。而牛小萌跟保安們則站在許哲的身後,魏東跟陳功等人則站在胡飛的身後。
胡飛拍了拍手掌,一名穿著工作裝的年輕女性手上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過來,盤子上碼的整整齊齊的幾十副撲克。
“魏東,把我們的錢提上來!”胡飛扭頭向魏東示意,魏東點頭,提著一個袋子,將袋子放在胡飛身前的桌子上。
“這裡是兩百萬,我們玩多大呢?”
許哲也回頭示意,讓一名保安也將裝著錢的發公文包提了過來,放在自己右手邊的桌面上。
“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許哲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
“那好,我們沒把底注一萬,悶牌一萬,看牌兩萬,以此類推,加註不限金額如何?”
許哲雖然沒玩過這樣大的,但是偶爾也在寢室中跟同學們玩過,知道扎金花的規矩,點點頭,表示無異議。
第一局馬上開始,那名女工作人手上戴著白手套,開啟一副嶄新的撲克,洗了一下,放在兩人的中間。
“好,我來先切牌,看誰第一把坐莊!”胡飛伸手端起一疊牌,露出中間一章是紅桃五,“呵呵,不好意思,五自首啊,我坐莊!”
胡飛把端起的牌又放下,然後示意許哲切牌。
許哲隨意的切了一下牌,剩下的牌還有三分之一,示意胡飛發牌。
胡飛伸手抓起牌,刷刷的,你一張我一張,瞬間就給許哲跟自己各自發了三張牌。
許哲跟胡飛兩人各自拿了一疊嶄新的百元大鈔扔到桌子中央,胡飛說:“你是客家,你說話!”
“悶兩萬!”許哲隨意的扔上兩疊百元大鈔。
“喲,年輕人挺猛的嘛,我也悶兩萬!”胡飛跟注。
許哲也不跟胡飛廢話,直接又扔了兩萬上去,說:“我悶開你的牌!”
“靠,這麼快,還以為你真是高手呢!”站在胡飛身後的魏東嘀嘀咕咕的嚷了一句。
許哲加註開派,胡飛雖然沒有看自己的牌,但是他還是要把牌翻過來。
“一對七掛張K!”胡飛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牌,心說第一把就悶個對子,自己今晚的牌路不錯。
許哲把自己的牌翻出來,是一張梅花A,一張紅桃J,一張方塊三。
“哈哈,不好意思!”很顯然,胡飛是七一對,許哲是A大,胡飛贏了。
牌局繼續,一臉三把,許哲每次都是先悶兩萬,然後再開胡飛的牌,但是他連續四把,都輸了。現在一共輸了二十萬給胡飛了。而站在許哲身後的牛小萌開始著急了,她沒有想到許哲一把都贏不了。
“哼哼,先給你甜頭吃吃,不然怎麼能贏到你的呢!”許哲臉色如常,他知道對方發牌的時候可能動了手腳,但是他依然很沉住氣,心說等到自己發牌的時候,就是給對方來致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