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一驚一乍的說。

“等你到我這個樣子，你就知道是享福還是什麼了。”慕楓無奈的說、

“也是，不過啊，這裡那麼漂亮，你覺得不好啊？”

“我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不懂。”慕楓斬釘截鐵的說。

“你不說又知道我不懂？”莫文希鄙視的說。

慕楓嘆氣，說：“我從不知道曉曉的過去竟然會是這樣。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他為什麼要那麼恨柳蕭。明明他們小時候那麼好。”

莫文希愣了一下，說：“你也知道了啊？他們的過去？”慕楓奇怪的看著莫文希，表示他的疑問。

“我早就知道了，就在劉肖肖打柳蕭的時候，柳蕭就跟我說了。”莫文希看著他。

“原來是這樣，看來柳蕭是很信任你呢。”慕楓笑笑。

“其實柳蕭也很痛苦的，畢竟他才是柳源的合法兒子。”莫文希嘆息道。

“什麼？柳蕭的媽媽是柳源的合法妻子？不是曉曉的媽媽才是他的合法妻子嗎？”慕楓驚訝的說。

“誰說的啊？”莫文希納悶的看著他，“柳蕭說那時候曉曉還太小，受不了刺激，在無比的恐懼中失憶了。慕容雪才是他的合法妻子，慕容遙是慕容雪的妹妹，曉曉的媽媽。”莫文希嘆息，“曉曉在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問題就是問柳源誰是他的合法妻子，柳源怕她受不了刺激就騙她說是慕容瑤。”

“那柳蕭豈不是很痛苦？硬生生成了私生子？”慕楓詫異道，他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可是柳蕭的媽媽畢竟對不起曉曉的媽媽，柳蕭又能怎麼樣？這只是對曉曉一種賠償，一種心理上的安慰。“莫文希突然間覺得，如果自己是柳曉曉，那麼自己的母親被自己親哥哥的媽媽殺死，恨他那麼多年是有理由的。

莫文希永遠忘不掉柳蕭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那種難以形容的表情，她只知道那時候柳蕭的表情刺痛了她，她突然間覺得這男人很可憐。

命運安排了一些不死他該承擔的事情給他，所以他才會覺得如果不保護柳曉曉，自己會內疚一輩子吧？

畢竟他是慕容雪生的，而慕容雪這樣對待慕容瑤和劉悠悠，這些債卻只能讓他一個人承受，這感覺確實不是別人可以描述的。

也許只能嘆氣而過。

他們也不知道在他們說的時候，柳曉曉一直在門外保持著準備叩門的姿勢。隨後她只能把手垂下，輕輕的走了。

臉上全是冷峻。

“董事長，這是您要的咖啡。”莫文希穿著工作制度，站在柳源身邊，

柳源看了看她，說：“謝謝。”

“不用謝，請問董事長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劉肖肖畢恭畢敬的說。

“這裡沒其他人，不用那麼客氣都行的。孩子。”柳源喝著咖啡對劉肖肖說。

劉肖肖愣了一下，沒有開聲。

“你越來越像你媽媽了，簡直就是你媽媽的翻版。”柳源眼睛看著檔案，也許出於內疚，不敢直視劉肖肖。“我對不起你媽媽啊。”

這句話說的很沉重，柳源也不年輕了。他懂了很多，就在那他們幾個人的媽媽相繼死去的時候，他就明白這些情債是無法還得請的，他只能給幾個孩子更加好的關懷，即使每個人都對他很冷淡。

劉肖肖微微嘆氣，可是還是被柳源聽到了。

柳源眼神黯然，說：“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劉肖肖點點頭，就邁步走向門口。

在門準備關閉的時候，她聽見柳源輕聲說：“比起董事長，我更想聽你叫我爸爸。”

劉肖肖靠在門邊，門內是父親，門外是女兒。他們僅是一門之隔，可是內心卻相距十萬八千里，也許會更遠。

兩個人都重重嘆了口氣。

劉肖肖就跨步走回自己工作臺上。

其實每個人都是那樣，無意中聽到的東西是可以給人一種很震撼的感覺，尤其是在你內心沒做好準備的時候。

17。…第十七章

“幹嘛？”柳曉曉回來的時候看見了門口圍著很多人，擠進去的時候看見幾名警察在問柳蕭一些問題。

她走過去的時候就問：“出什麼事了？”

柳蕭讓劉肖肖把她帶回大廳內。

柳曉曉皺眉的跟著她回去了，回到大廳的時候還可以聽見外面的噪雜聲，柳曉曉對劉肖肖說：“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