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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蘭花對老者深鞠一躬,肥姨,梵卓,向清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祭壇內。
而此刻的祭壇,已經有點山崩海裂,天搖地晃,即將倒塌的跡象。
眾人舉目望去,五柄神兵,此刻竟詭異地懸浮在空中,以一種玄奧的軌跡在移動。
刀劍為引,鞭弓相牽,一錘破俗塵。
雲梓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隨即心底卻湧起難以抑制的狂喜。
這與他當日從雲朝穿越而來的景象,一般無二。
噬魂匕和紫金極炎似乎已經默契十足,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正是開啟神兵之門的鑰匙。
而今,對這兩種力量的融合,他已經是遊刃有餘。這是不是預示著,回到雲朝不再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
所有的思念,狂喜和希望化為更為龐大的信念和力量。
一聲怒吼,雲魔神猶如騎在噬魂獸首之上,整個人沖天而起。
右臂用力一拔,抽出了噬魂匕。
一腳踏在噬魂獸首上,身後紫金極炎凝成的雙翼越發地清晰奪目,握著噬魂匕的右手高高舉起。
這極具視覺衝擊的一幕,幾乎讓眾人都呆若木雞,忘了整個祭壇的異動。
“給老子滅!”雲魔神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祭壇內,高高舉起的右臂猛地一刺而下。
一聲淒厲的吼聲響起,伴隨著伊戀胸口處噴射出的鮮血和慘叫,一匕刺下,整個血肉獸首生生被刺散,散開的血氣在紫金極炎的席捲下消失。
而整個祭壇,開始出現倒塌崩陷。
“你們先走。”雲魔神的聲音遙遙傳開:“我隨後就到。”
隨著五大神兵在空中相牽相引,此時雲朝的雷炎地心中,也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奇異一幕。
原本唯有雷炎真氣大成方能踏足的雷炎地心,所有的熱氣竟在一夜之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雲魔神他爹雲妖孽帶著心愛的娘子和寵得不像話的女兒雲紫鵑站在了當初雲魔神離開的那塊石碑前。
“雲紫鵑,你這大包小包的是怎麼回事?”孃親向桃花秀眉微蹙,看著女兒背後那跟小山一般大的包裹,還有系在腰間處的幾個小錦囊。
“娘,說不定這門一開我們就奔三哥去了。我不帶點金銀珠寶防身,難不成去了讓爹去表演長槍刺喉,胸口碎大石維持生計?”雲紫鵑眨眨眼,那張集合了雲妖孽和向桃花各種優勢基因的臉好看得不像話。
“死丫頭,”雲妖孽作勢敲了閨女一個爆栗子,只是下手之輕,簡直還不如撓癢癢有力道:“你爹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用得著幹那江湖雜耍討銀子嗎?再說了,你爹我生得你花容月貌,你要是找個坐擁金山銀山的好夫君,你爹我樂得坐享其成,逍遙自在,不勞,”
話還沒說完,腰間一癢,被自家娘子狠狠擰了一下。
“雲妖孽,我十月懷胎,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哭爹喊娘了半天,敢情閨女還是你生出來的?”
“為夫錯了,娘子生的。”雲妖孽陪著笑,“為夫只是灑下一顆小小的種子,是娘子日夜澆灌,細心呵護,不辭辛苦,任勞任怨,才讓她成長為一棵蒼天大樹。娘子簡直義薄雲天,氣沖霄漢。”雲妖孽大拇指一豎,一臉諂媚。
正說話間,詭異晦澀的氣息大作,正前方出現了一個黑幽幽的洞口。
三人愣神之間,一股吸力轟然而來,單獨一人站在側邊的雲紫鵑一個不留神,竟瞬間被吸進洞口,消失在眼前。
“紫鵑。”桃花一聲驚呼,便感到身邊的雲妖孽已經抓緊了她的手,兩人躍身進入了前方的黑洞。
瑪羅族的祭壇終於轟然倒塌,落下的石塊對於楊宗武等人的實力來說並不具備多大的殺傷力,眾人早已各自尋了方向躲開。
雲梓焱懸空站在祭壇深處,落下的石塊未曾接近他的身體便自動彈開。
雲梓焱呆呆地望著那由五大神兵相引相牽出現的洞口,一股莫名熟悉的親暱感似乎由遠及近。
嘭的一聲,在祭壇上方整大片石板轟隆隆落下的時候,雲梓焱的身影,終於消失在祭壇內。
塵埃落定之時,整個祭壇被碎石覆蓋著,伊戀和艾塔兒早已埋身其中。
梵卓睜大了眼,怎麼回事?
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被石塊砸中。可他確確實實被砸到了,只是砸在他身上的東西怎麼軟綿綿,肉嘟嘟的。
梵卓側臉,正好與撐起頭來的女孩對望。
“天哪。”雲紫鵑呆呆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