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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女人一臉擔心焦急的模樣,那所謂的電話裡,嚷嚷的女聲頗為彪悍。想起昨夜在那男人的房間裡蘭花支支吾吾似有難言之隱,雲梓焱當機立斷便要尾隨過去。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咳,還睡人家的,總不能讓她被別人白白欺負了去。

雲魔神想當然地認為,欺負她,也該是他獨一無二的特權才是。

蘭花沒有想到自己下了樓,雲梓焱早倚在巷口的牆後交叉著雙手看著她東張西望。

蘭花不敢騎單車趕去,徐麗娜說得那樣急,誤了事情可就不好了。老大最討厭別人開會遲到。想起老大那一副是人在他眼裡都欠扁的兇惡摸樣,蘭花打了個哆嗦,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急匆匆離去。

這個時候街上的行人早已經多了起來。幾乎每個經過巷口的人都會下意識看向雲梓焱的方向,明明是一個平時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亂七八糟的幽深巷口,可這男子悠然自得地站在那,偏偏有種亮堂了整個世界的感覺。甚至有不少打扮新潮的女孩子還朝著他眨著星星眼,頗有深意地對他笑著。要是雲魔神能不那麼吝嗇地回個笑容,此刻的巷口怕要惹得不少女孩駐足停留。

這個男人一身簡潔的名牌休閒服,尤其是他用素雅木簪挽起的頭髮,氣定神閒,儒雅中卻有一股淡淡的拒人千里的冷意。如此氣質,很難讓人不注目,很難讓女人不動心哪。

雲梓焱目不斜視。經過他眼前的女人,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波濤洶湧,讓雲梓焱不自覺皺了皺眉頭。儘管雲梓焱花了半天的時間總算對這個世界有所瞭解,此刻心裡依舊腹誹著,若是讓妖孽爹知道以前桃花娘親也曾穿著這樣的衣裳,不知道他會不會暴走到把皇宮也給燒了。

若是有機會回去,定要捎上幾件讓孃親回味回味。到時候的雲朝皇宮,肯定熱鬧得緊。據說當年妖孽爹曾誇下海口,哪個男人敢多看孃親一眼,定要倒吊了他的小鳥兒。還給這刑罰起了個“朝天椒”的美名。嘖嘖嘖,到時候,整個皇城長著一整片朝天椒,該是多麼波瀾壯闊的奇觀哪。

一碼歸一碼,嘴角一垂,雲梓焱輕咳了一聲,回頭還是要把那女人的衣櫃子給巡一遍,這樣的衣裳有多少燒多少。

一路上,街上的行人有好幾個莫名駐足張望,一臉的迷惘和不解。心裡嘀咕著方才明明與一個帥氣特別的男人擦肩而過,怎的當他們忍不住回頭想再看一眼的時候,那男人就如同空氣一般,憑空消失,仿若方才只是他們的錯覺一般。

他們那懂得雲梓焱的“縮地成寸”。看似普通地邁開一步,其實人一晃已經在數米之外。這樣詭異的身法,就連他的妖孽爹也嘖嘖稱奇,自愧不如。

雲梓焱悠哉遊哉地跟著蘭花。前面的計程車開得很快,但從未離開過雲梓焱的視線,他甚至還可以看到蘭花在車裡搖頭晃腦,蹙著眉頭,一臉忐忑不安的模樣。

這女人到底是要去哪裡?莫不是要去見那群將她逼得抹香塗豔去勾引哪個所謂羅雄的人?一想到這,雲梓焱心中的殺機驟現。若真是這樣,他倒不介意全部料理了乾淨。逼良為娼之人豈可姑息。而與此同時,處於某地等著蘭花趕來的幾人,卻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

蘭花來到了一條僻靜的道路,路的兩旁倒是綠樹成蔭,頗為靜謐。只是這裡的樓房卻顯得破舊,甚至還有一兩棟爛尾樓。

蘭花坐的計程車在一棟相對較為完整的工廠大樓外停下。匆匆忙忙付了錢,蘭花朝門口一個打著瞌睡的保安老頭恭恭敬敬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往裡頭走去。

從外面看,這是一個早已停工的工廠,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四周都是普通的平房,估計是以前加工的廠區。在平房的後面有一棟四層高的白色樓房,窗戶常年拉著白色的窗紗。外頭的人看不清裡頭的擺設,而平時也似乎並沒有人頻繁出入這棟房子。但如果有心人留意一下,便會發現,如果這裡真的沒有人居住,沒有人過往,那白色的窗紗,卻長年累月的潔白如初。

而像這樣半廢棄的工廠,周圍好幾家都被人盜竊一空。除了房子搬不走,能搬的都搬了個精光。唯獨蘭花走進去的這個廠子,看起來也是屬於這條路上最光鮮亮麗的一家,而且還只有一個一條腿已經邁入墳墓裡的寒酸老頭看守,卻從未舉報過任何偷盜案件。

據道上傳言,這家廠子鬧鬼,還鬧得很兇。但凡晚上溜達進去的,全部莫名其妙被石子打得鼻青臉腫,牙齒掉光,毛髮燒光,最後還被一股莫名的巨力掀翻出牆。以至於後來來這條街偷盜的人,都畏畏縮縮地繞開這座廠子,唯恐招了邪,惹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