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靜靜的摟著她。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觀眾,願意接納她所有的一面。“那個時候我記得五哥也是在軍營的吧。”
“是啊,謹哥哥人很好,很照顧我,也很疼我,在我受傷的時候,白日裡大哥沒有時間都是謹哥哥陪著我,在很多方向謹哥哥和大哥很像,不過謹哥哥卻很溫和,雖然面色冷了些,不常笑,對人卻是極為細心。”詩豔色低低說道,其實也大不了多少歲,可是在他們眼中她就是脆生生需要呵護的小丫頭。
☆、第一百零六章 蕭瑟秋意 回憶逝去(2)
“好什麼好,分明就是狼子野心。”殷秀一臉不屑的說道,難怪當初五哥匆匆忙忙的也回了帝都,原來打的也是他家詩詩的主意,不過他以前沒有機會,現在就更加沒有機會,這丫頭就是被保護的太好,心思雖然玲瓏七竅,而且聰慧的厲害,可是對於感情實在遲鈍被動,若然不主動出擊,強勢一些就只能乾瞪眼了。他算是摸透了這一點,對上這丫頭某些方面就得強勢些,該退時退,該進時也不能客氣。
“謹哥哥才沒有你這麼多的花花心思。”詩豔色對於殷秀偶爾表現出來的幼稚表示很無力,殷桓是什麼人,正直一根經脈到底,沒有野心,更不會謀什麼城府。
“詩詩,對你我可是隻有一種心思。”殷秀討好般的黏了上去,就一個殷桓根本不足為懼,這丫頭就得花點別樣的心思,否則哪裡容易這般靠近,不過他與當初的殷離不一樣,他只是想要這個丫頭與其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貧嘴”詩豔色低低一笑,推了推殷秀,“坐到一邊吃飯去,吃個飯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若然讓我爹爹見了,一定會訓斥上半天的。”
“爹爹確實嚴厲的過分,我看大哥就隨了你爹爹,幸好我家詩詩隨了自己的性子。”殷秀點了點頭,當然詩丞相還當過他兩年的啟蒙老師,對於詩丞相的一榜一眼和嚴謹他現在還記憶尤深。
“什麼爹爹,大哥。”詩豔色不由得苦笑,這殷秀倒是叫得順口,好似已經這樣叫了很久一樣,沒有半絲的生疏。
“詩詩的爹爹和大哥不就是我的爹爹和大哥,詩詩,你昨晚都對人家那樣了,莫非你想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不成。”殷秀的眼神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好似詩豔色拋棄了他一樣。
詩豔色有種錯覺,好似自己佔了殷秀多大的便宜一樣,看殷秀那模樣分明就一楚楚可憐的小媳婦樣兒,讓人生不起氣來,甚至哀哀怨怨的有種要自我反省的衝動。早上自己才那麼一說,這關係確認到好似已經談婚論嫁了一樣,這性子哪裡能夠這樣的無賴和霸道,完全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你這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看來自己想的簡單了些,她原本就想著試試,在有限的生命裡能夠按照自己的方式活著,能夠徹底斷了與殷離的牽扯,斷的乾乾淨淨,可是她尚未做好要再次與皇家牽扯不斷,按照她的意思,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留在皇家,即便是她無所謂,只怕大哥和二哥也不會同意。可是殷秀這性子,哪怕是拒絕的話語他也能當做是同意。分明知曉她可能只是藉著他忘了殷離,他不知道是知曉還是故作糊塗,這樣的殷秀反而讓她不知道要如何拒絕。
“本王自然是隨了自己。”殷秀一臉的驕傲,好似他這性格數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樣。
詩豔色淡笑不語,實際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早上那番話語究竟是對還是錯,那個時候自己好似突然就變得軟弱了,軟弱到想要抓住殷秀身上的暖意,可是殷秀是什麼人,皇帝最疼愛的兒子,滄祁的凌王,而她呢,被皇帝抄家滅族的官家千金,一個曾經被休離的下堂婦,殷秀的嫂嫂,如今還藉著別人的身子苟活於世,這樣的他們哪裡能夠有牽扯。
“詩詩還有個弟弟吧,聽聞詩詩的孃親可是帝都曾經最有名的才女。”殷秀見詩豔色那淡笑卻目光疏離的模樣驀然心疼一緊,說到底他還是急切了些,可是若然不急,這個丫頭只怕又不知道會逃到哪裡,此刻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究竟想起了什麼,是後悔了麼,後悔早上說出願意嘗試的話語,他豈能讓她後悔,不是都說好了麼,哪怕前面是地獄也一起下了,其實是什麼身份,在哪裡待著又怎麼樣,只要能夠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地獄也沒有關係。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太深,深到無可救藥,解不了也不願意解。卻子得你。
“我的孃親自然是最好的,琴棋書畫都是孃親一手教導,那個時候爹爹也沒有少吃味,在我家中孃親最大,不過孃親子生了弟弟之後身子一直不太好,而小弟聰慧過人,你定然沒有見過他吧,他倒是隨了我的性子,只不過我與小弟相處的時間實在不多,小弟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