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祁與你有仇麼?”詩豔色想了半天,也不覺得自己是哪裡招惹到了殷祁,唯一可能的便是殷秀。莫不是殷祁與殷秀又過節,自己到成了牽連的物件。
“那種人本王看不上眼。”殷秀眉高眼低慣了,更何況他向來清冷孤傲,看似風流不羈,骨子裡卻是冷傲的,一般人可是入不得他的眼,此刻那話語分明就透著幾絲不屑的味道,男子一臉邪魅的淺笑,眼波深邃暗湧,讓人無法懷疑他此刻話中的真假,而詩豔色突然覺得眼前的殷秀有那麼一股子深不可測的神秘味道。好似只要是他說的,那必然是可以相信的。
“如此說來我倒是被你連累了。”詩豔色微微嘆了口氣,自己麻煩不斷,如今看來殷秀的麻煩好似不比她少。
“他們這不是嫉妒麼,詩詩,他們就是嫉妒你我伉儷情深。”殷秀見詩豔色那狀似無奈卻認命的模樣驀然笑的眉目彎彎,“不過殷祁這一次倒是踩到本王的底線了。”他隱忍了這麼久,是還擊的時候了。
“殷祁那模樣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好吧。”詩豔色微蹙了眉目,思索著是否該將自己是細作的事情告知與殷秀,可是都隱瞞了這麼久,此刻倒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提及。
“詩詩,細作的事情你無需擔心,殷祁他什麼也找不到。”殷秀好似看透了詩豔色的想法一樣,薄唇愛憐的吻了吻詩豔色的唇角,“不過此事你當先告知我,也會少受些苦楚。”
“你知道。”詩豔色微微一愣。
“嗯,也是你毒發的時候我才知曉,詩詩,我與巫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