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讓他神魂顛倒,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時間再次體會那神仙般的感覺。
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著詩豔色坐在軟榻邊上,酒水熱在暖壺上帶著淡淡的溫度,殷秀倒了兩杯,一杯放到詩豔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裡,懷中的女子媚眼如絲,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在自己懷中一點點綻放,嬌媚的眼,嬌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風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風吹開那杏花一樣,滿枝頭滿枝頭都是春花燦爛的嬌豔。
無需任何的話語,眼神相對已然將對方的心思明瞭於心。
酒入喉嚨,雙手纏繞,殷秀仰起頭顱一飲而盡,卻只是微微嚥了小口,詩豔色倒是一口而盡,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溼的蓮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熱,就覺得某個地方開始蓄勢待放,隱約有種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後腦勺,被口腔暖熱的酒水透過舌尖一直入了詩豔色的喉嚨深處,微微的辣,純純的香,鼻尖,胸口,又盡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詩豔色覺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兒釀,醉在殷秀別樣的寵溺裡。
“相公,相公”詩豔色窩在殷秀的懷中像個嬌憨的小姑娘一樣,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幾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那樣靜靜的,憨憨的看著你,好似最極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綠了,雙眼泛著晶亮的光澤,喉結一動一動,只等著觀察要如何將到嘴的獵物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