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肩頭,邱沫沫嗚咽著狠狠捶打他的胸膛,滿腹心酸化作眼淚奔湧而出,“壞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差點以為,差點以為我們要離婚了!”
“不哭了,不哭不哭。”慌不迭捧起她的臉頰擦著眼淚,衛卓終能重重舒上口氣,眉眼含笑輕撫著她的背脊,想了想,小聲說道,“老婆,明天你繼續裝傻,再來一回?剛才真是爽翻了哎?別咬了,再咬死人了,疼!”
47
47、第四十七章 。。。
作者有話要說:這件事到這裡往後不會再多說過程了,只有旁敲側擊的一點點描寫。
具體案件分析詳見yewwzjz1975親被加精在側的評論~~群麼!yewwzjz1975親,乃表內疚,俺真的粉愛你~~~
儘管沒有實質性的行為,入院時宋芮的情況也有記錄、並無性/侵痕跡,可到底當時亦真亦假的激烈被人錄了影四處流散,說不擔心也是枉然。可看到衛卓每每提及時故作輕鬆的笑意,邱沫沫也不好再作追問給他施壓,只得懸著心,忐忐忑忑留在家裡伴他養傷。
經過上次的綁架事件,市局大院的守衛更加嚴密;此前只是需要通行證就可入內,如今不熟悉的訪客除了登記,還需要警衛人員向住戶電話核實後才會放行。而這幾天,除了關切不已的親屬,也有不少衛卓和衛父的同事好友前來探望,養病的日子倒比平時熱鬧許多,頻繁的電話更令她頭痛不已。原本就不善交際,再這樣被悶在屋裡接待來客,還得整日掛著端莊的笑意,只怕衛卓的傷還沒好,她就得了面癱。
如此又過了三五天,市局那邊沒有絲毫動靜,而衛卓的滿身傷處也已痊癒,她才算稍稍鬆了口氣。
新的一週,也是喜慶的一週。一大早為衛卓熨好乾淨的警服,熬上粥,又把臨時堆放在客房的禮物補品各自擺好,邱沫沫便也換下睡衣,對著鏡子輕描淡抹起來。
大難之後必有後福,用在小悅和海安寧身上一點不假。昨晚接到電話,兩個人已在前天領了證,婚宴就定在週六。
儘管過程波折起伏,所謂的婚宴也不過是一場家宴,賓客只是他們這些至親;可盡釋前嫌後終於可以平淡安寧地相守,其他的對他們來說也就不重要了吧?不過,她到底是小悅的嫂子,更親眼見證了這段悽美的愛情,銷假前,一定要好好備上一份大禮!
“老婆~”
正為禮物的事情發愁,聽到臥室裡那變了調的呼喚,邱沫沫不禁唇角一彎,陽臺上拿了件乾淨的男式褲衩,故意放緩腳步,磨磨蹭蹭挪了過去。
該死的宋芮,既然沒有真的被人侵犯,又何必在她面前裝出一副哀慟不已的模樣?害她差點想用離婚來換取衛卓的前途不說,更要命的,是她絕望中想用盡一切取悅他做的那件事所帶來的後遺症。
本以為那會是最後一次和他歡/愛,儘管她羞怯又無措,可還是盡力發揮,想要他徹徹底底擁有過她的一切。可後果就是,嘗過了一次不算徹底的甜頭,這流氓警察反而越發變本加厲;幾乎每天早晨醒來,都無一例外要對她撒嬌賣乖,目的明確!
“老婆。”睡眼惺忪坐在床榻,見到邱沫沫低頭走來,衛卓連忙腆著臉伸開雙臂,待她不情不願湊過來在他額上印了下,便霍地撩開被子,抖抖大腿賣弄著軟趴趴的分/身,“你看它多小多可愛?親一下?”
第一次見到他這副德性,邱沫沫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撕了,更想撲上去揪掉他的小弟弟;可如今只是見怪不怪抖抖褲衩,俯身往他腳上套去。
“老婆~”軟到膩死人的嗲聲嗲氣,惹得她一身惡寒。抬眼狠狠瞪過去,衛卓卻依舊癲癇般抖著大腿,嬉皮笑臉,“今兒就上班了,不鼓勵一下麼?硬的時候你嫌含不住,這會兒多可愛啊?親一下?就一下?”
臉色木然,將套至他膝頭的褲衩丟下,邱沫沫拍拍手,轉過身,“要不你自己穿?”
“不幹!”
又氣又惱,偏又心頭暖暖忍不住想笑;邱沫沫索性低頭不去看他小孩般胡鬧的德性,雙手使力把內褲一兜到底,拿起床頭的警服砸他臉上,調頭就走,“五分鐘內洗漱完畢,不然不給吃早飯。”
這傢伙,真是不遺餘力地演示著何為蹬鼻子上臉。如果不是依舊為他擔心著,而自己除了好好照顧他外又幫不上忙,她才不會任他胡作非為!不僅如今被迫晚晚裸睡、被他各種抱各種揉各種調戲,這連一大早剛睡醒,都還得伺候這大老爺穿內褲!好像,有點懷念起很久之前,那個總在外邊瘋玩、冷漠又不多話的衛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