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並未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聽到她的低喚,彷彿終於找到方向般低頭壓了上來,嗆人的菸酒氣息瞬時遍佈她的唇齒。
難耐地擺頭,卻被他索性捧住臉頰,深入索吻;邱沫沫含糊地嘟囔幾句,便也只得任由他又吸又咬,直待連他自己都好似憋得有些氣悶、挪開雙唇低喘著伏在她的頸窩,她才翹頭大口呼吸著,迷茫道,“幾點了?”
“兩點半。”探手開啟臺燈,暖暖柔光下,衛卓翻身將她擁在懷裡,滿目疲憊,“還是把你吵醒了,其實我就想抱抱你。”
那是抱呢?明明就是上下其手吧,她要真的不會醒,怕是早被吃幹抹淨了
醒過神來忍不住心裡犯嘀咕,可看著他掩不住的倦容,邱沫沫卻不由一陣心疼,抬手握了握他的肩膀,“小悅和嘟嘟睡了麼?你怎麼還喝酒去了,不用照顧她們嗎?”
“心煩。”因她自然流露的關切滿心溫暖,衛卓伸手覆住她的手背,緩緩摩挲著,只是嘴角那絲苦笑,卻多了分欲言又止的掙扎,“老婆,我們家是不是很怪?父女倆跟仇人似的其實小時候,爸是最喜歡小悅的。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寵上了天。我和大哥經常因為和別人口角幾句就捱罵,可她就算將來咱們的兒女,打小就得好好教育。”
“哦,聽你的。”就在不久前,她還親手打掉了屬於他和她的孩子,此刻聽到他好似已為人父般娓娓說來,邱沫沫不免有些愧疚。彆扭婚姻中訂下的協議剛上心頭,她便刻意將它忽略,淡淡笑道,“家裡的事好像很棘手,不想說的話沒關係。只是我覺得,爸今天看起來好像沒那麼生氣,反而是小悅你是她哥哥,還是雙胞胎,就沒有點心靈感應麼?找機會好好勸勸她,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
“老婆,你真好。”煩躁的心緒,只為她寥寥柔語輕易平復,衛卓由衷感慨一句,下滑身子,就像纏人的小孩般,把臉埋在了她的胸前,“其實我想說,很想說。憋在心裡很久了”
只隔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