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這一特徵;十幾分鐘的筆錄過後,那女警員一掃進門時的冷麵,臉色紅紅、偷偷對她說了句‘衛隊威武’
那傢伙的確威武,而且,還賣力得很!他跟自個兒演示的時候,不是單手撐床麼?唯一的身體接觸也不過是起伏時的擠壓。可畫面上,雖然因為燈光就在攝像頭一側,恰好將宋芮的頭部打出光暈瞧不仔細,可是——可是!衛卓的狼爪子狠狠揉在人家胸前兩坨肉上,抓來捏去那是怎樣的威武之姿啊!他還,撒謊他還吻了她,吻了她!親得人家拼命掙扎都不肯放嘴!
氣急敗壞照嘴唇上死命搓著,邱沫沫突然一陣乾嘔,驚得方青雲連忙打轉方向盤靠了邊,遞來紙抽幫她撫著背,“怎麼了?”
又癢又搔的喉嚨裡,湧上一股越發難忍的怪味,她搖著頭捂住嘴巴,索性開啟車門跳了下去,嘔了半天才輕喘著擦了擦嘴,“沒事兒,只是噁心。”
噁心?好好的,她也從不暈車,難道是已經凝眉看著她辛苦的樣子,方青雲澀澀一笑,卻突然發覺心頭那絲關切不知何時已變得純澈自然。抬眼看向不遠處一家副食小店,他輕輕抬臂為她拍拍後背,繼而徑直走了進去。
不解為何方青雲突然去了小賣部,可看到他遞來手邊的幾包話梅,邱沫沫卻登時覺得嘴巴里口水連連,拆開來含了一顆,還別說,酸酸甜甜的滋味一下子就把搔人的喉嚨給壓老實了。
為自己貪吃的德性一陣鄙視,可還是忍不住又吃了幾顆,她才略顯輕鬆地朝方青雲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謝謝學長,以前不愛吃這個的,可突然間看到,就忍不住嘴饞了。”
“大多數孕婦都有這種反應。”垂眸看向她並不明顯的腹部,方青雲自然看不到她銅鈴般瞪大的雙目,依舊輕笑著,搖了搖頭,“有了孩子要小心點,不要再穿高跟鞋了。你一六五的個頭,就算不穿也算不上矮。原來辭職是因為懷孕麼?其實可以把你調到教務處來的,不忙,而且小芬她們也都是準媽媽,你們可以在一起交流交流。”
話音落了半天,哪知她卻毫無反應。方青雲不由為自己過於親近的關切有絲緊張,抬起頭,竟見邱沫沫傻了一樣怔怔瞪著他,滿目震驚。
“學長!”胳膊忽然就被她緊緊攥住,方青雲不及反應,她已又急急鬆手,拉開車門自個兒把自個兒塞了進去,擠眉看著他,“去醫院,我要去醫院啊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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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談話,隔離問詢,黨組研究
做完內部檢討走出大門時,天色已漆黑一片。衛卓伸手摸向褲兜,可突然想起手機和鑰匙一早就被自己丟進了抽屜,只得轉身,大步朝辦公室走去。
剛一進門,幾個原本或站或坐的夥計便湧過來問起結果,而平時最喜歡湊來身邊閒扯的宋佳卻一個人坐在角落、動也不動,衛卓也懶得朝她多看一眼,只是垂著腦袋搖搖頭,推開擋在面前的大劉,沉重地說道,“今晚我請客,這樣的機會可能以後哎,大家都要來,給我個面子。”
短暫的沉默。突然間,幾個人便激動起來,折身踹著桌椅、捏著拳,憤憤道,“操!這他媽讓老子知道是誰背後小人,非乾死他!”
“不成!這他媽和老婆也不能隨意?回去找局長去,管天管地還管得著人夫妻上/床下地了?咱們破案的時候也沒見他們這麼高效率做決定的!”
“就是,衛隊,兄弟們挺你!走,找他們去,這他媽吃飽了撐的,咱衛隊破案時候那麼賣命,成宿成宿熬,誰說句好話了?每次出警都得好幾天見不著老婆,這碰著激烈激烈也是被逼的!”
“”
七嘴八舌、群情沸騰。叫囂片刻,大劉和阿飛居然眼角泛水擁著他,當真要朝門口衝,倒令衛卓也忍不住心底一熱,連忙伸出雙臂擋在門口,繼而默默走向抽屜拿了手機,在眾人悲憤又不捨的眼神中,幽幽說道,“老婆在家吧?嗯,好好打扮打扮,晚上要和兄弟們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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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換上一雙軟軟的平跟皮鞋,聽到手機響了兩下,邱沫沫連忙跑下樓梯,卻因看到車窗內神色憂鬱的衛卓,漸漸放緩了腳步。
果真,還是出事了麼?不如,還是先不要和他說,讓他和兄弟們盡情放縱一晚好了。
輕撫肚皮在副駕坐好,邱沫沫抬眼看著他輕抿的唇角,湊過臉吻了吻,掌心覆上他放在方向盤的手背,“老公,晚上我開車,走吧?”
低頭,拿臉頰蹭蹭她溫暖的手背,衛卓彷彿要從她的體溫上汲取力量,直待被座駕堵在後方的車輛閃了閃燈,才抽了抽鼻子坐直,默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