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瞪大了眼,衛卓的狼爪子握了握,搖搖頭釋然一笑,“還醋呢?別說傻話了,分明就是你。故意拿印表機打出來,不就是為了隱瞞筆跡掩蓋身份麼?再說咱倆一結婚,你立馬就不再跟我傳紙條了,肯定是因為半夜行動不方便。老婆,少懷疑我的職業判斷。”
還職業判斷呢?就照這種職業判斷,市局得有多少冤假錯案啊?!
不以為然斜他一眼,可眼瞅他說得篤定,又滿身滿目掩不住的激情,邱沫沫抿嘴笑了笑,便也不再解釋,推開放在一側的酒杯和手機,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轉了身子,正面相對,輕輕抬腿將他圈住。
還是以後再找機會埋汰他吧,不然萬一聽了陳女巫大名,正在興頭上的他軟了下去可怎麼辦?此前心有隔閡就不說了,往後日子長著呢,她可不想拿自個兒一生的性福開玩笑。
“沫沫?”不知她在偷笑些什麼,可嚥著口水看她褪下睡袍堆在腰後,伸臂圈上脖子,衛卓哪裡還顧得了許多,雙唇一動,不用她緩緩湊近,已迫不及待拿手擁住她的背脊,欣喜又輕柔地低低念道,“沫沫”
“噓,叫我老婆。”說實話,還是為他和舊情人的見面心有不悅,更為他口中那膩歪的‘芮芮’二字醋意不減;可看在他暗戀多日的份上,邱沫沫就算再小心眼兒,也抵不住心頭的甜蜜,挺腰直身低了頭,捧起他的臉龐輕輕吻了下去,“我也喜歡你,衛卓。”
兩腿間的衝動,因她羞澀又試探的臀尖輕壓,幾乎快要脫韁,可他又怕過於激烈的刺入會驚散她鼓起勇氣的撩撥。由她主導的吻,帶著股淺淺酒香,柔得似細羽撫唇;而她唇瓣中第一次真摯且直白的吐露,更令衛卓整個人都暖得快要融化,怔怔回視著她含笑的眼眸,一動不動。
唇齒間的纏綿變得深重起來,她甚至拖起他被自個兒遺忘的雙手,掌心向上覆上她平素視作寶貝的小兔,摁著他的手背打旋揉弄;只是腰臀使勁兒朝自己□擠著挪著,她卻好似始終有著無法自動貼合的無措。
一股股衝動,在她面若處子、形似御姐的挑逗下,化作一聲低吼溢位喉間;待她眼眸迷離咬唇疑惑地看著自己歪了歪頭,衛卓已再顧不得享受,急匆匆握住昂揚的硬挺,一個挺身,與她緊緊相擁。
“衛卓,老公”
羞得滿臉通紅,卻難掩唇角蜜意柔情,邱沫沫有些措手不及地環臂擁住他的背脊,耳畔啞聲呢喃道,“我想主動一回,你怎麼不給我機會?”
“下次。”忍不住俯首咬住她活潑的小兔,衛卓埋頭死死將她往身上摁著,含糊道,“下次你上我,老婆,再等你,我得等歇菜”
‘FIRE IN THE ’
“操!”
甩在床上的褲子裡,驀地一聲大嚎。邱沫沫半眯眼眸撫著他的背搖了搖頭,他本不願此刻起身,無奈一聲接連一聲的男音著實大煞風景,只得罵罵咧咧伸手拿了過來,只是一看上邊的名字,又小心翼翼瞥眼眸色漸漸清明的老婆大人,猶豫地抿了抿唇。
見狀已知一二,垂眼掃過螢幕,邱沫沫皺了皺眉,“老公,怎麼不關機呢?”
“我我們是二十四小時待命啊老婆。”
“哦?下午不是關機關得很開心麼?”
撇嘴托起他的下巴冷哼一聲,邱沫沫作勢起身,卻被他死乞白賴摁在腰前,使勁兒咧嘴擠出一個討好的笑,“老婆,人不在局裡就得開著,我不接就好了,成麼?”
“接。”轉念一想,不由又輕聲笑了起來,邱沫沫低頭舔起他的耳朵,沙啞的聲音如惑如媚,“老公,接電話,工作為重我很開明的。”
真的麼?狐疑地看她一眼,卻也因接連不斷的電話鈴聲滿心不忿,衛卓按下綠鍵,頗不耐地疾聲道,“宋芮,什麼事兒?”
“阿卓,你現在在哪裡?”
“哦,我在”稍有遲疑,身上的女人已將臉頰湊去胸膛,弓腰啃咬著他赤/裸的胸膛,惹得他渾身輕顫,嗓音一下子就啞了下去,“在酒店陪老婆,什麼事兒?”
“你們還真的阿卓,我有要緊的事要告訴你,你現在可以來見我麼?過了今天,你再也不會知道真相。只有今天!”
“今天不行,我真去不了。宋芮,過去的就算了,別再提了,我”
他心急火燎,想隱晦地告訴她,再別在這個春流湧動的時候壞人好事,可身上的女人根本有意使壞,叭得一聲咬上他的唇,輕飄飄叫道,“阿卓,用力。”
“阿卓!你”
那端的宋芮哪裡聽不到這□裸的調情,高喊一聲便就傳來聲聲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