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合合數度,期間也的確又談過不少女友,卻始終沒有想要安定下來的慾望;當日更是因為與宋芮幾句相談不歡,撩椅子走人兀自不爽。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小女人清純的臉頰在吊燈下被冰藍色酒杯映照,恬靜中透著幾分憂鬱。雖說的確算不得令人一眼驚豔,可又不知是哪裡與眾不同,令他只是隨意一瞥,煩躁的心境竟然漸靜漸穩。
一堆夥計除了辦案,更是嘻哈笑鬧的吃喝朋友;沒事兒下了班泡泡酒吧打打檯球,到處玩樂間耍幾個女朋友也是常事兒;就連他之前的女朋友裡,除了因為父母關係必須處上幾天才能分手的,也有不少酒吧小妹和娛樂廳女老闆。
只不過逢場作戲,當時玩兒當時戀,所謂拍拖也就是到了地方摟摟抱抱一大幫子笑鬧著H上幾個小時;哪個地方玩得膩了,有個十天半月不去,便也懶得多做聯絡;歡場上的女人在這方面經驗同樣老練,偶爾再見面還是一樣熱情,也能讓人省掉不少麻煩。
眾人笑鬧中,還是首次有種向良家婦女拋枝的衝動;又因那天正逢空窗期,幾個人一慫恿,他便端起酒杯徑直向她走去。只是離她尚有幾步距離,恰好有個服務生為她端了冰水,而聽到她和那人幾句對話,他卻不由一陣害臊,繃緊腮幫子走向吧檯,交代老闆以後要對她多操點心。
一幫子狐朋狗友見他笑臉走去,陰臉回來,自然少不了鄙夷至極的埋汰;可聽他一本正經說了理由,便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直呼無趣。
沒錯,的確無趣,無趣到他剛剛騷動起來的心肝,就那麼忽得被‘人民警察為人民’的誓言拍熄了火。
當時那酒保該也時常見她,說話間透著幾分關切,‘您不喜歡喝酒就不要來酒吧了,這裡魚龍混雜很容易出意外的。’而她是怎麼說的?她說,‘沒事,每次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