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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掏出手銬,漫不經心在手上把玩,斜睨著臉色漸漸轉紅的她。沉默許久,衛卓才勾唇笑了笑,將手銬復又塞進褲兜,摸出一隻吊著顆金屬小圓球的鑰匙扣,“嫂子給你的,她們單位最新研製的警報器。自己一個人在家,再有危險就捏一捏,叫一叫,直通110。”

有這麼神奇?況且,除了眼前這隻禽獸,她會有什麼危險?

接過鑰匙扣,冷冷看著拿起棒棒糖束起身的衛卓,邱沫沫皺了皺眉,便聽他淡淡問道,“這我就拿走了。還有事嗎?”

“沒有。”

見他兀自離開,邱沫沫舒口氣,直待那挺拔的背影被夜色遮掩,才招手結了帳,獨自往住所走去。

淡如白水,是她唯一可以拿來形容這場婚姻的詞彙。正如片刻前這場對話,有事說事、無事各自忙碌。其實此前,她挺享受這樣的生活,不會再被七大姑八大姨逼迫著相親,不需要理會老媽糾結萬分的眼神,也有了不再為愛情受傷的理由。

可他,出了軌。給了她最好的藉口來恢復單身,名正言順。唯一令她鬱悶的,是自己早先不知道收集證據,手上沒有可以迅速結束一切的鐵證。而那晚的獸性大發,'wrshu'不知道在法庭上算不算分居被阻徹底的自由,恐怕又要等上數月了。

“沫沫。”

深埋腦海的聲音,將她的思路打斷,也令她沉穩的心跳頓了半拍。

邱沫沫抬起頭,看向樹影下緩緩靠近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跟著則是身子一晃,下意識緩緩向後退去。

“沫沫,想我嗎?”

方青雲呢?他在哪裡?第一時間想起那位親切的學長,好像急需他的出現,來告訴自己這不是夢境。邱沫沫一直退到巷道的牆壁上,才伸手捂住心口,瞪大眼睛直直看著那人。

以為自己將他忘得徹底,恨得決絕,卻原來他一出現,輕易就令她思念如潮。幾年不見,異國水土的滋潤令他看來越發神采飛揚,眼角唇邊的溫柔卻一如既往。只是,這些美好再也不屬於她,不屬於心如死灰的她。

“怎麼不說話?”張子健在她身前頓住腳步,抬手撥開她被夜風吹來額角的碎髮,繼而目不轉睛凝視著她,緊緊抿了抿唇。

朝思暮想的她就在眼前,卻不像曾經那樣,雀躍地將他抱緊,呢喃著傾訴思念。她的臉龐仍似學生時代清純動人,可方才遠遠走來,嫋娜的身姿卻掩不住已為人。妻的風韻。嫉妒嗎?當然。如果不是顧忌她的名譽,他真想現在就將她摁在牆上狂吻進入,令她再度沾染他的氣息,永遠的、留下他的印記。

“什麼時候回來的?”

察覺他微微低下頭來,邱沫沫身體一僵,下意識就別過臉去,扯起嘴角笑了笑,“學長上次還提起你,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就算被衛卓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也不曾令自己有過這樣忐忑難安、臉紅心跳的悸動。他明明只是離得有些近,不曾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可她,怎麼就啞了聲音,手足無措起來。

“下午剛到。”因她生怯的模樣越發心情愉悅,張子健輕輕笑了笑,變戲法般從兜裡摸出一支大圈圈的棒棒糖,遞過去,“鮮花和糖果,送給我的小蜜糖。希望你沒有那麼快就換了口味。”

鮮花和糖果?那些不是衛卓的惡作劇嗎?邱沫沫微微一怔,可不待心頭疑惑出口,情緒卻又被那簡單的三個字引向一旁。

‘小蜜糖’,每每擁吻時,他總會這麼叫著她,令她沉醉。只是現在她已嫁了人,他也成了別人的丈夫,聽起來,居然這麼的可笑又可悲。

因這認知陡然間清醒起來,邱沫沫接過糖果握在手裡,神色漸漸恢復了平靜,“知道我住在這裡,那麼肯定是見過方主任了。我給他打電話,為你接風。”

“他晚上有事。”雙眸一暗,張子健忽然抬手揉了揉胃部,嘴角的笑意添上幾分勉強,“不說還好,怎麼現在才覺得有些疼。沫沫現在還會做蛋羹嗎?”

明知他不過是想緩和氣氛,卻依然忍不住有些心疼。邱沫沫抬眼看看自家黑乎乎的窗戶,轉頭朝巷口走去,“出去吃吧,我請客。”

“沫沫。”一把將她拉住扯進懷,張子健低頭看一眼皺起眉心的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手,緊緊圈起手臂,“我很危險嗎?為什麼這麼怕我?還是說,你根本從來也沒忘了我?怕自己會情不自禁?”

無賴又自戀的調調,像極了前幾天硬闖進來的衛卓。邱沫沫不由倍感陌生瞥了他一眼,卻不由失笑。其實曾經,他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那時太過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