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沿坐下,伸手捏捏她的臉蛋,“今兒在外頭,當著眾兄弟的面敢捏我?怎麼了,太久沒被我碰過,忍不住想要親密一下?”
“衛卓,把手銬開啟,我不是你的犯人。”依舊沒有正眼看他,邱沫沫側過臉看著黑咕隆咚的牆角,冷冷笑道,“警察就可以亂來嗎?如果你不出去,我就叫。看看真正的警察來了,你的臉往哪兒擱。”
“叫吧。”身體的衝動,早在浴室外看著她時已難以自制,甚至差點想在那裡就要了她。而此時看到她光潔的身軀在微光中起伏有致,小嘴裡卻盡是冰美人般涼涼的譏諷,衛卓忍不住俯首照她豐滿的胸部咬了一口,不等她低撥出聲,便撐臂噙住那發顫的唇瓣,啞聲笑道,“兜裡有你給我配的鑰匙,還有咱倆的結婚證,叫吧。老婆,叫的大聲些。最好讓學校裡的孩子也聽聽,邱老師叫。床叫的多銷。魂。”
“你,不要臉!”
危險的氣息,從他漸漸壓上胸部的肌膚絲絲流瀉,邱沫沫終於無法繼續保持淡漠,掙著被緊拷的手腕,踢起雙腿悶聲吼道,“我警告你衛卓!如果你敢碰我,我才不管你們衛家的臉面,法庭上見,你!”
低吼被他一口吞進,只剩下嗚嗚咽咽的掙扎。翻身而上的沉重身軀,輕而易舉就將她的反抗徹底鎮壓。腰肢被火熱的臂膀緊緊攬住,逼迫她的私密與他高昂的硬挺擱衣蹭磨,而胸前的高聳更是被他搓弄捏握,就像兩隻驚慌的小兔陷入狼口,彈跳湧動卻始終不得逃脫。
“老婆,彆扭了,越扭越誘人。”喘息的間隙伸手摸下,衛卓笑吟吟搓了搓手指,挑起粘綿如絲的滑液,嘴角那絲痞痞笑容頃刻便令邱沫沫臉色紅透,“嘖,慾求不滿?不過我很滿意。”
變態,這個變態!渾身是汗,身體燙得驚人,而更令邱沫沫羞愧難當的,卻是自己這無法抑制的反應。結婚過後,雖然並沒有在所謂的夫妻生活中品嚐愉悅,早已不再青澀的身體,卻總會在他夜來鬼祟的揉搓中,自然而然溼滑易入。這個人渣,明明再有幾個月的時間,她就可以光明正大逃脫婚姻的束縛,憑什麼要被他的一時獸慾毀於一旦?
“放了我。”夾緊雙腿,拼命抵抗著周身的戰慄,邱沫沫緊閉雙目將頭翹起,掙得手銬與床架激烈碰撞,“如果想要,你出去嫖!出去偷!別碰我!”
“嘖,這哪兒像老婆該說的話。”閃爍的雙眸霍然一暗,那片刻前還因金屬撞擊聲陡起的心疼化為不甘,衛卓索性伸手揉住她溼滑的私密,兩腿一個使力,將她腿根大大劈開,“除了洞房那天,好像還沒用過這個姿勢?重溫下。”
“你,滾,滾!你個混蛋!”
滾燙的昂起,就像龍頭戲水般淺淺在那裡點啄,只為逗弄,不期交融。衛卓垂眼凝視著她倍顯屈辱的面頰,漸漸失笑眯起眸子,抬手握起她的胸部慢慢揉動,待她似乎些微放鬆睜開眼縫,才猛然一個挺身長驅直入,壓住她戰慄的豐臀,靜靜停了下來。
“滿意了?”強勢的刺入帶來無法抑制的低吟,也令自己保持數月的期待化為烏有。邱沫沫初時還掙扎著動了動,可待發覺自己的行為因為他的停駐反而成了主動,不由苦笑著軟了身子,別過臉去,“那麻煩你快點。”
話一說完,臉頰卻被他粗魯地扭回,四目相對。她索性閉眼不去看他,咬緊牙齒阻止他再度吻來的機會,卻因他野獸般啃咬向胸部的劇痛,疼地低聲吸起氣來。
沒有低頭,卻感覺得到他做記號般漸漸印上脖頸的咬痕,邱沫沫不自禁弓起身子躲避,又惹得那裡向他緊緊靠攏,密不可分。手腕上的痛,一陣陣襲來,好似破了皮流了血,然而眼前這狼一般紅了眼的男人,卻毫不理會,只是享受著她劇痛之下那被迫的主動。
“你快一點。”
早了,早解脫。他和她之間,經過這一晚,連絲毫情分也不會留下,夫妻義務她算盡得徹底吧
“看著我。”粗重的喘息,終於在將她胸前至頸下咬出圈圈血痕,才逐漸化作言語,衛卓冷冷看著眼角漸漸溼潤、卻咬緊下唇再不發出一絲聲響的她,閉了閉眼睛,“看著我,我會很快。”
她一直不願多看他一眼,就算以往深夜回家,摟著她進入她,她也好似自己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連他的臉都不願看清,甚至連他是誰都不在乎。她究竟知不知道,就是她這副無所謂的態度,才令他不願解釋?而她又知不知道,每一次由溫柔以對轉為毫不憐惜的狂烈,都是因為她這冷漠的態度?他喜歡她的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當真正走到一起,她卻讓他連相愛的機會都沒有。
“衛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