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密藥?很多都是不可重複的步驟,很多藥材要再湊齊恐怕要等上百年。我不想讓你再次迷失,我不想讓你再忘記我!相信我吧,那隻神鳥是被褻瀆、被詛咒了的,忘記它吧,忘了它,你可以繼續你的生活,繼續你的奮鬥,你的前途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忘了那隻鳥吧,除了厄運的詛咒,你不會從它那裡得到任何好處。”
“有那麼嚴重麼?”吳憂被阮君說得疑惑起來,說實話,他現在還想不到這夢境有什麼特殊的代表意義,但是他天生喜歡刨根問底,得不到答案的話,他簡直寢食難安。
“大哥,今晚你聽我的好麼?抱著我吧,看看我吧,好好愛我吧,我難道不比那隻死鳥強麼?”阮君使出了必殺絕技——媚惑術,吳憂果然抵擋不住,乖乖投降,不再提起那隻鳥的事情。
對薩都來說,這是個不眠之夜,那隻白鸛幽靈般在他面前不斷閃現。他聽到了它焦急的呼喚,一個早已塵封的預言象毒蛇一般咬齧著他,折磨著他,這是一段他從沒向任何人提起過的隱秘。
很少有人知道,身材高大的薩都並非雲州人,他出生在遙遠的南方,他甚至不是周國人。他的家鄉在遙遠的南蠻。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在那片終年酷熱的土地上,沒有人確切地去計算什麼時間。薩都只知道自己那時候還是少年,一個極為優秀出眾的少年。他高高的個子、古銅色的肌膚、出眾的儀表、敏捷的頭腦,一點兒都不像周圍那些矮小猥瑣的男人,他的矮小的蠻族母親一直不肯告訴他,他的生身父親是誰,好象他是從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似的,至死她也沒有說出來那個人的名字。
周圍那些又黑又小的孩子妒忌他雄壯的容貌和敏捷的身手,一起聯合起來欺負他。小時候他不知道捱了多少欺負,“野種”這個綽號直到他親手殺死了一個人之後才沒人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