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手,他們都不是人家對手,所以要咱們給幫幫忙。”
莫言愁皺眉道:“主公,這不是為虎作倀麼?我說句不入耳的話,主公是要做大事的人,和這些匪人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
吳憂道:“我明白。我只是聽他講得那莊園的高手如何了得,想借機去會一會罷了。而且,這些綠林裡的人,保不定哪天還能為我所用呢。”
莫言愁道:“還是慎重些,若要動手,一定先蒙了頭臉,以後也不至於壞了名頭。”
吳憂點頭答應道:“你所慮甚是。”
哈迷失道:“我比較面生,也沒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問題,不如讓我出手吧——主公?”
哈迷失這一聲“主公”叫得頗為猶豫,吳憂一聽竟是感動得不得了,他不答哈迷失的話,狂喜地對莫言愁道:“阿愁!阿愁!你聽到了麼?哈哈哈哈!你聽到了麼!”他一把攥住哈迷失的手道:“好兄弟,我必不會虧負於你!”
哈迷失匍匐跪拜,行過大禮,這才道:“屬下粉身碎骨報效主公!”
吳憂扶起他道:“我把你當成好兄弟!”兩人手緊緊相握一下。
月黑風高,戚家莊園。
吳憂在莊外和鍋底子宋時的人接上了頭,宋時見吳憂如期而來非常高興,他對吳憂說道已經打探清楚,那高手就住在了莊內。那莊主好生可惡,仗著有人撐腰,前兩天竟放出話兒來,綠林道上的朋友來多少滅多少。
吳憂嗤笑道:“好狂妄的人!那人什麼樣子的?”
鍋底子宋時面帶愧色道:“說起來慚愧,咱們來了兩次,一共扔下了十好幾個弟兄,卻沒看清楚過那人的樣子。”
吳憂道:“那麼是男是女總知道吧?”
宋時囁嚅道:“那人黑衣長髮,細腰削肩,似男又似女,離得遠,也看不真切。”
吳憂聞言好氣又好笑,轉身就走,宋時慌忙攔住道:“大爺哪裡去?”
吳憂怒道:“人都沒瞧清楚,你就拉咱們來蹚這趟渾水,我算瞎了眼,碰上你這麼個不開眼的東西。我走了!”
宋時見吳憂要走,立刻慌了神,忙拽住吳憂袖子哀求道:“大爺,您老是長輩,咱們這些晚輩都得仰仗您老不是?您消消氣,我派進去的探子立刻就有回報,這次無論如何要把他找出來。要是還丟您老的臉,我這宋字就倒過來寫。”
說完急急忙忙安排人手去了。
莫言愁小聲對吳憂道:“這又是做什麼怪?你自己摸進去看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麼?何必讓那些小嘍羅送死?”
吳憂同樣小聲回答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做賊的都是戒心相當重的,要是大大咧咧反而容易引起別人懷疑。那鍋底子宋時白天摸不準我的底細,心裡難免有所懷疑。我反將他一軍,他倒去了這疑心了。而且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做賊的也有分工,要是我冒冒失失就跳進莊子裡邊去,那可是大失身份,會被同行看低的。”
莫言愁不以為然,看吳憂的表情也不像是認真的,再看看身邊哈迷失卻是一副深以為然樣子,準知道他兩人一個鼻孔出氣的,何況這種黑道上的事情她確實不懂,索性撇撇嘴不說話了。
吳憂面容又變得嚴肅起來,道:“這次響馬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看這莊院佈置暗合兵法,恐怕真有能人在裡邊坐鎮指揮,要是那人只有一個當然好辦。要是莊子裡也有那麼百十個莊丁的話,待會兒可就有好戲看了。你們準備好馬匹,待會兒不要離開我身邊,聽我命令列事。”兩人應諾。
不一會兒功夫,踩盤子的夥計回來,說道莊子裡邊很安靜,人都睡熟了,宋時便來向吳憂請示是不是動手。
莫言愁也在觀察那莊院,手指輕輕地在吳憂背上寫道——有詐!恰好哈迷失也在吳憂另一邊背上寫了“埋伏”兩字。
“好癢!”吳憂伸手撓了撓後背,擋開了兩人的手,對宋時嘻嘻一笑道:“就派十個弟兄先進院放火,其他弟兄能上房的上房攀牆,開門接應。一起殺進去!”
宋時一拍大腿道:“大爺果然想得周到!就這麼辦。”
吳憂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攔住宋時道:“這莊子裡有什麼寶物麼?放火會不會損壞了?我倒是無所謂,取點兒金銀而已。”
宋時連道:“不礙事不礙事。”立刻就開始調配人手——不外乎哪個放火,哪個上房等等。宋時這邊安排人,吳憂那邊就記這些人的名字相貌,待到宋時分派完任務,吳憂已經記了大半。宋時對吳憂道:“大爺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
吳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