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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照著少數民族的傳統習慣起的名字,教育方面也是漢字和少數民族文字一起教,而且還教了他們一口流利的漢話,要說到漢話的正宗,恐怕雲州再也沒人能超過花家和王家了。”

女孩震驚之情溢於言表,不過很快她就像一隻發怒的小母狼一樣激動起來:“不公平!我不知道你是透過什麼手段,反正你專門查過我!我不承認我們打的賭!”

吳憂又露出那種危險的有些邪惡的笑容道:“今天之前咱們見過麼?或者說我有可能預見到咱們會碰上麼?說實話,我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那天我約了人,不過絕不是你。”

女孩有些惶惑地搖頭。她有些不敢看吳憂在夜色中精光閃爍的眼睛。

吳憂又道:“我們今天才見面,回來路上你也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就算有機會也沒辦法察訪地這樣細緻不是嗎?只能說你運氣不太好,我碰巧知道這個故事,猜到了你就是花家那位女兒所生的兩個女孩之一,而且恰巧還知道,梅蘭菊就是當初出首指證花、王兩家的主要證人之一,後來又分到了部分花家在沃城的產業作為獎賞。花家的後人要報仇,自然不會放過這些狗腿子的。”

女孩這時候已經方寸大亂,顫聲道:“你你怎會知道!”

吳憂走到她跟前,在女孩耳邊輕輕說了三個字,女孩更加吃驚道:“你怎麼知道我姐姐的漢名?”

吳憂道:“她現在為靖難軍效力,參贊軍機,深受重用,相信替你們家討回公道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女孩道:“那麼說就是我家的仇可以報了?這些都是她告訴你的?你又是怎麼確定我就是她的妹妹呢?”

吳憂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她的左手。女孩這才恍然大悟,道:“看來你說的沒錯,我的左手腕處有一塊花形胎記,是從小就有的,除了家裡人誰都不知道,原來剛才你用左手擊掌就是想確認一下,果然夠狡猾的哎呀,她怎麼可以把這種事情也告訴外人呢!”說著氣惱地跺了跺腳,臉也紅了。

吳憂道:“好了,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碰上故人。你要是不逼我呢,說不定我也不會想起這件事情來,那麼以後我是叫你的哪個名字好呢?少數民族那個,還是漢名?以後你‘為奴為婢’也該有個稱呼吧?”

女孩這時候才忽然想起了自己大言不慚的賭注,不禁面紅耳赤,深深地低下頭去,還好有夜色的遮蓋,要是白天的話,非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可。半天才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願賭服輸,公子不嫌棄的話,婢子願意侍奉公子左右,公子就叫我小花好了。”

這時候有侍衛送來了羊肉,吳憂撕下一塊遞給女孩,笑道:“我怎麼敢哪,要是被你的姐姐哥哥知道了,還不得吃了我!”又給自己斟上酒女孩道:“只要可以為我家討回這筆血債,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的。”

吳憂沒有急著回答,啜了一口酒,輕輕吟道:“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憂矣,於我歸處?

蜉蝣之翼,楚楚衣服。心之憂矣,於我歸息?

蜉蝣掘閱,麻衣如雪。心之憂矣,於我歸說?”

吟完之後,吳憂嘆口氣道:“你去靈州吧,那裡興許更適合你。跟著我,你要走得路太長太危險,也許一開始我就不該將你捲進來的。”

“不,我不會離開公子,靈州有姐姐在已經足夠了,只要知道她還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公子請放心,小花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願意馬上就去找到兄長,說服他一同相助公子的大業。我的武藝雖然不怎麼樣,但我的兄長可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好漢。”

吳憂作難道:“這樣不好吧,我會耽誤你們的復仇大計的。”

女孩道:“公子這樣說便太虛了,我也看得出來公子志向遠大,早晚不是池中之物,而眼下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只求若是公子有飛黃騰達的一天,記著我們的好處便了,我們別無所求,只求能還我兩家一個公道。為此就是等上十年二十年又怕什麼!”

吳憂哈哈一笑道:“若是再推託倒顯得我太小氣了,那麼便如花花姑娘所願,我吳憂在此立誓,在我有生之年,必為花、王兩家洗刷冤屈,恢復名譽。”

女孩聽了吳憂立誓之後反而怔怔地發了一會兒呆,她盯著吳憂的眼睛道:“小花就再多說一句,我們兄妹可以為你賣命,你不要忘記了今日的誓言才好,你起誓的物件並不只我自己,花、王兩家上千條冤魂都在聽著,若是你違背了今日的誓言,即使是死了,我也會化作厲鬼向你索命的。”

吳憂看著女孩兇悍的眼神,還有她身上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不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