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酋長的女兒,軟硬兼施,最後還動用了藥物,才把那女孩弄到手,還生下了一個孩兒。此後仗著我特殊的地位,一方面挑撥這個部落和其他部落的關係,同時暗地裡透露情報給敵對的部落,讓這個部落在和其他部落的戰爭中連連失敗,另一方面屢屢靠自己的高強身手挽救這個部落,成為了部落的英雄,歷時五年,終於取得了所有長老對我的完全信任,而這時候這個部落因為連續在戰爭中失利,已經窮途末路,部落裡的青壯年男子基本上都死於戰爭,老幼婦女死於戰爭、飢餓的不計其數,更有不少人被俘後被賣做奴隸,原來很強盛的部落只能龜縮在很小的一個活動區域。即使這樣,他們還是不肯動用神器,這時候我在族中的地位已經僅次於老酋長了,我提出取出神器,抵抗敵人,經過了漫長的爭論,終於說動了那些頑固的長老們,我也有機會進入赤火洞,十五年的辛苦等待,苦心籌劃,你可知道這其中的艱辛?咱們打賭的時候,都是二十多歲,風華正茂吧,當我終於有機會看到這把刀的時候,我頭髮已經全都白了,四十歲的人和一個老頭子差不多了,和那蠻女的孩子都四五歲了,我興奮地徹夜不眠。
‘不料天有不測風雲這句話簡直真是一點兒都不錯,也是我自作自受。當天夜裡,那些敵對的部落聯合出兵,殺進了我所在那個部落的所在地,部落裡不論老幼,全都參戰,卻仍然擋不住那些如狼似虎的敵人,結果最後這個部落被全滅,我的老婆孩子也沒有幸免。而掌握暗語的五個長老當場死了四個,還有一個被我拼死搶了出來,他就是我的老丈人,他第二天就死了,卻也來不及說出那句暗語,其實即使能說出來也沒有用了,只要差一句,我就不可能拿到刀。我也在這次襲擊中受了重傷,拼死搶出我那老丈人,原本想從他身上追查一下有沒有其他辦法拿到刀,結果卻什麼也沒得到,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可以想象我當時的憤恨心情,單純地殺掉那些部落首領又怎能平息我的怒氣?我要他們部落全都死光才能洩我心頭之恨!
‘後來我覓地養好了傷,也不去管刀的事情了。我花費了全部的心血挑動那些部落相互殘殺,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麼了,總之人死的越多我就越高興,十年時間一晃而過,那些得罪我的部落早就死得乾乾淨淨,我卻還是整天沉浸在殺戮的快感之中,簡直都要忘了回來了。
‘可巧老天也眷顧了我一回,正當我這老頭子快要變成一個只會殺人的瘋子的時候,那裡發生了一場大地震。就像神啟一樣,我鬼使神差來到了赤火洞,看來再精妙的人造機關也比不上老天的造化,這赤火洞竟是被震塌了,原來天衣無縫的禁制肯定也出現了空隙,我先是找了一些土人,替我挖一條進洞的隧道,可是叫這幫蠻子打仗還行,叫他們挖個隧道簡直就不可能,我又是威脅又是利誘,好不容易挖了有百米上下,不料有一天夜裡下雨,發生了塌方,幾百個人全都砸死在裡邊了,從此再也沒有土人願意幹這事。我也發現這幫土人根本就沒有工程概念,這樣複雜的工程非得找專業的人來弄才行。我又北上,去周國南方的呼蘭和伽蘭兩國,連蒙帶騙,哄騙了上千名工匠,告訴他們要去挖金礦。就這樣浩浩蕩蕩又回到了赤火洞。這一次終於讓我挖開了山洞,果然不出所料,原本相互配合的強大禁制出現了裂縫,終於讓我取到了這把刀,哈哈哈哈哈哈’
“當時那劍池哈哈狂笑,顯然對這件事情得意萬分。這時候我卻問了一句:‘那些工匠呢?他們發現上當,就那樣算了麼?’
“這句話惹得那個劍池又是一番狂笑,他道:‘不錯,他們是不肯善罷甘休,不過我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取刀之前我就留下了後路,取了刀之後,我把他們全都誑到了他們挖的那條礦道里,然後就運功震塌了礦道的一角,我早就探明瞭這礦道的薄弱點,算好了使力的角度,轟隆一下!就全都解決了,連棺材錢都省了。’”
阮香聽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那個洗月倒也罷了,這個劍池老人韌性之強,心計之狠,手段之毒,都遠遠存超出了常人。只是為了一個賭注,就攪起了滔天的腥風血雨,而那些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手裡的人,簡直太冤枉了。
吳憂繼續道:“當時那位洗月老頭聽了也驚呆了,良久方道:‘劍池兄,咱們當年雖然稱不上什麼正道俠義人物,可也不至於濫殺無辜,早知你為了這個賭約變得如此,我自己認輸罷了。’
“那劍池卻哈哈大笑道:‘熬過了三十年的時間,人世間的冷暖我早就看透了,你我也都不是那三十年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了。你以為我現在還在意什麼賭約之類的東西麼?我早就不是當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