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姓,擄我子民,見我軍到則遠遁,軍退則復禍害地方,我軍求戰而不得,空有一身力氣而無處施展,偶有小勝,斬首不過百餘,所奪回的財物也本是我們自己的東西,不值得矜誇其功。蠍盜非我族類,所居不過荒島海船,下手既無顧忌,棄巢遠竄亦毫不留戀,蹈海而來,防不勝防,遁入大洋,亦無處追擊,始終不能畢其功於一役。對我們而言便譬如爛瘡潰癰,雖不致命,卻一直消耗著咱們的根本元氣,實乃心腹大患。”
盧笛道:“我聽說那蠍盜都是來自海外島國蠍臺,若圖遠計,還是將錢花在水師上,多裝備多帆大海船,跨海東征,征伐蠍臺,以血還血,也可斷蠍盜之根本。”
呂曉玉譏笑道:“你此言便如三尺孩童負氣之語,也好有一比,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寧雁見盧笛臊得臉都紅了,還想爭辯,就對盧笛道:“小盧大概不知道,籌建一支遠洋水師所費資財不下於修建運河之費,而且風險不可預期。咱們對於海外所知其實十分有限,至今為止也只有一些商人曾經到過蠍臺,描述海上情形也多荒誕不經,未可足信,至今為止,咱們連蠍臺國準確位置都找不準,船隊入海,望哪裡開?另外海上風浪如何?水深幾何?多大的船吃水幾尺?在何處補給淡水食品?哪裡有港口可以停靠?蠍臺其國面積多大?人口幾多?風物如何?地理如何?氣候如何?政制如何?這一切都不知曉,僅憑血氣之勇而擅言征伐一國,這是拿將士們的性命開玩笑。普通百姓作此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