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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過即使知道了,以他疏懶的個性估計只會慶幸不已吧。

第一節建軍

聖武歷二六五年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年。這一年,瀘州、徽州和張靜齋軍展開了激烈的雲州戰役,而靈州方面,淄州郝萌、懷州劉向、剛被封為討逆將軍的蘇中、還有從京城返回的阮香靖難軍,四股勢力在靈州大地上展開了角逐,最後究竟鹿死誰手,疑雲重重。

聖武歷二六五年,春三月。

靈州、淄州交界處藏龍山山谷中。喊殺聲一陣陣傳出來,不時夾雜有馬匹踏地的隆隆聲,震得地面微微顫抖,山中的鳥獸都驚得躲避起來。

沙炳沉著地站在一個高臺上,不時發出一道道指令,隨著這些指令,高臺上的旗幟不停地變化著旗語,下面山谷中頭纏白巾的三千士兵在各個隊長帶領下,根據旗語前進、後退,時散時合,來回衝殺。對面高臺上週景就沒那麼輕鬆,微寒的天氣中竟然流下了熱汗。他一緊張就出汗。觀察著“敵情”,周景不時發出一道道指令,但歸他指揮的三千名頭纏黑巾計程車兵們在白巾士兵的衝擊下,陣形開始慢慢潰散,逐漸被分割成一個個孤立的小群體,各自陷入苦戰,黑巾隊長們按照旗語努力收縮部隊,但效果好像不大。周景汗越出越多,終於下了決心,下達了命令:“騎兵預備隊——出擊!”

兩隊五百人騎兵從兩翼殺出,果然起到了作用,白巾士兵開始慢慢後撤,原來陷入重圍的黑巾步兵開始配合騎兵追擊,很快白巾軍前陣崩潰,士兵們開始逃向後方,周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傳令後陣步兵也向前推進。沙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方的弓箭手大隊已經完全失去防護,他就是在等待這一刻的到來,旗幟揮舞,埋伏的騎兵隊伍快速向對方弓箭手大隊撲去,周景發現了對方的意圖,但現在他的機動性最好的騎兵預備隊已經投入戰場,現在被對方步兵死死纏住,要命令步兵們轉身對付騎兵嗎?這樣做的後果很可能是引起混亂,不能後撤。旗語變換,黑巾的步騎混和隊伍奮勇向前殺去,白巾士兵們則拼命頂住,戰況異常激烈,一個個雙方士兵消失在戰鬥序列中。

另一邊,失去步兵屏障的黑巾弓箭大隊只來得及射出了一輪弓箭就被迫與白巾騎兵們展開了貼身戰,“傷亡”開始急速上升。周景心裡暗暗祈禱:再頂一會兒,前隊就會突破敵人步兵陣地了。不過裝甲輕薄的弓箭手大隊終於頂不住騎兵的衝擊而崩潰了,而這時候黑巾軍還沒有突破白巾軍步兵陣地,得勝的白巾騎兵開始調轉馬頭,從背後襲擊黑巾軍,黑巾軍遭到兩面夾擊,開始混亂。周景長嘆一聲,黑巾軍旗手舉起了白旗認輸。

白巾軍歡聲雷動,黑巾軍也不氣餒。地上的“屍體”和“傷者”也爬起來一一歸隊——演習結束了。而黑巾軍“傷亡最重”的弓箭手大隊計程車兵們和剛才白巾軍毫不留情“砍殺”他們的騎兵們笑鬧著:“哎呀,你們這幫傢伙可真夠狠的呀,差點兒把我的屁股都拍開了花。你要賠我醫藥費。”

“哼哼,手下敗將,不服就來啊。不過剛才你明明已經被我‘砍死’了,居然還抓住我不放,是你先犯規的!”

“嘿嘿,這個嘛,表示我們戰鬥意志堅定,死也不放手,哈哈——”

“呵呵,有那個小聰明不如回去好好想想下回怎麼贏吧。”

山谷內地面已經整修過,裡面蓋了一片木板房,這就是士兵們的宿營地。其中一棟較大的木板房內,阮香、阮君、吳憂、齊信、錢才、水凝、呼延豹、呂曉玉、楊影、左明霞、法師清風、鳴鳳、率領瀘州軍的沙炳、徽州周景、剛從淄州趕到的張超,共十五人,除了在淄州的張雄,阮香靖難軍的主要首領都在這裡了。

阮香坐在中間,其他將領在周圍散坐著。

張超清清嗓子道:“前面已經說過了,到現在為止,我軍裝備完畢的部隊共計九千六百人,包括騎兵部隊兩千人,重灌步兵部隊二千五百人,弓箭手部隊五千一百人。淄州方面已經和蘇中交上了手,武器裝備馬匹糧食等物資管制越來越嚴格,這已經是我們透過各種途徑所能裝備的部隊數量極限了。

“從燕州回來我們就開始徵募靈州山民為士兵,憑著郡主(雖然朝廷已經下旨褫奪了阮香郡主封號,但大家還是比較習慣稱郡主)在靈州威望,加上我們條件比較優厚,共招募到一萬多山民,擇其精壯者得八千多人,從去年冬天到現在,訓練三個多月,能挽步兵強弓者充入弓箭隊,部分進入重灌步兵隊,因為山民多不善騎馬,所以騎兵隊補充新人很少。

“靈州民風彪悍,多數人家都有武器,這次來的山民多半自帶武器,弓箭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