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怎麼會呢,我是那種人嗎?”不過他的身體忽然僵了一下,手便有些不自然地挽了幾下,原本拿在手上的面紗就消失不見,藏進了袖子。
阮君可沒這麼好打發,她拉著吳憂遠離了那些殺手死掉的地方,來到上風方向,躲開了血腥味,然後仔細地在吳憂身上嗅了一下。終於,那個面紗無可奈何地原形畢露,被阮君從吳憂的袖子裡翻了出來。
阮君怒道:“這個是從哪裡來的?”
吳憂囁嚅道:“一個朋友託我保管的”
阮君道:“撒謊!這是一個屏蘭女子給你的對不對?你才這麼兩天,你就揹著我幹出這種事情來,虧我還這麼為你擔心。你你對得起我嗎?”
吳憂有點兒手足無措,心道壞了,這個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了。
吳憂道:“小君你怎麼知道是一個屏蘭女子落下的?你聽我說,這個其實確實是剛才一個屏蘭女子落在這裡的,我怕你誤會,所以才收了起來,想等下回碰見她就還給她”
阮君攥著那紗巾道:“又狡辯!我問你,那女子是不是一直用它來蒙面的?她是不是跪下求你給她解開面紗?然後就把這面紗送給你了?”
她每問一句,吳憂臉上的表情就更添一分驚訝,等她一口氣問完了,吳憂驚奇地道:“就是如此,小君你都看到了?她系面紗的方式好奇怪啊,我花了好長時間才解開,怎麼拉她都不起來,用這麼複雜的方法系面紗,真不知道她洗臉的時候怎麼辦,呵呵”吳憂的笑聲馬上被阮君的憤怒的喊聲打斷了:“你你竟然真的做了!”
吳憂困惑道:“是啊,有什麼不對麼?”
阮君氣苦道:“你知道那個面紗對屏蘭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吳憂老老實實承認道:“不知道。”他知道阮君曾經遊歷過多個國家,對各處的風俗都很有了解。看阮君激動的樣子,吳憂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不妙。不過他實在想不出幫別人解開面紗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阮君臉色稍霽,道:“你真的不知道?她沒有跟你說?”
吳憂急道:“究竟是什麼事啊?那個星雨幫我殺了這幾個人,然後就說要投奔我,後來就莫名其妙讓我給她解面紗,然後就走了。”
阮君道:“不應該啊。她有沒有說什麼比較奇怪的話?比如天長地久、長相廝守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