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慮。”
寧宇道:“我們請求父親允許我們迴歸家族,不過那樣的話,就要召開有族內各分家長老參加的家族大會,難保不會洩露機密,對於咱們的合作大大不利,父親也沒有辦法。”
寧雁道:“我父親的意思是寧家秘密和靖難軍聯姻,當然這件事除了幾個最可靠的長老之外不會有別人知曉,這樣可以給那幾個最頑固的長老一個交代。”
阮香笑道:“聯姻啊?這我倒是沒仔細想過,不過也合情合理,畢竟這種大家族還是很看重血緣關係的。那麼你們看中了誰呢?我麼?”
寧雁和寧宇慌的連忙跪在地上,寧雁道:“借屬下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冒犯郡主!”
阮香雙手撐在桌子上,託著下巴道:“這可為難了,要是這個人地位不夠高,說話沒有份量的話,就不能表達我們的誠意,也是對寧家的不尊重。你們真的不考慮我麼?”說著臉上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
寧雁道:“郡主說笑了,普通的人物哪裡放在郡主眼裡?不是屬下自高,現在寧氏族中能比得上屬下的子弟幾乎沒有,屬下見郡主還常常自慚形穢,更別說別人了。”
阮香輕笑道:“你倒是真會贊人。”說著眼角不經意地從吳憂身上掠過。
寧雁的目光也轉到吳憂身上,微微一笑道:“這件事還要麻煩吳兄弟了。”
吳憂本來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聽他們說話,忽然見寧雁來了這麼一句,大驚道:“你們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已經結婚了,大家都知道了啊。其實呼延豹、楊影還有納蘭慶都挺不錯的,你們不妨考慮一下?要不呂曉玉?紀冰清?如果你們不歧視胡人的話,左明霞也可以考慮,要不水凝也可以啊,雖然年紀小了點兒”
看來阮君雌威著實不凡,家教甚嚴,吳憂口不擇言,把靖難軍中還沒有結婚的男女將領全都揪了出來。
阮香聽得咯咯嬌笑,寧雁和寧宇也哭笑不得。
寧雁道:“吳兄弟不用驚慌,這件事其實沒有那麼嚴重的,在下當然明白那個你的處境的。”
吳憂大喜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那你告訴我,看上誰了?我一定幫你去說服他(她)。”
寧雁道:“吳兄弟才智武功無不聞名於大周,輔佐郡主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管理靈州井井有條,臨陣”
看寧雁口水橫飛的樣子,似乎大有把所有高帽都扣在自己頭上的意思,吳憂又感到有些不妙,忙打斷寧雁道:“說重點,說重點。”
寧雁道:“總之一句話,靖難軍中除了郡主就數吳兄弟地位尊崇,郡主我們不敢冒犯,但是其他人都不能讓長老們放心,所以這個重任嘛還是非吳兄弟不可。”
吳憂哭喪著臉道:“你們放過我吧,其實我一直想辭職來著,小君懷孕了你們都知道吧,我想孩子一出世就找個地方隱居去。你們居然讓我和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那個那個,那是絕對不行的,還不說我,你們就不想想這會毀了人家姑娘一生的幸福麼?”
阮香一看壞了,把吳憂隱退的話都逼出來了,忙對寧雁使個眼色眼色,對吳憂道:“大哥不必煩心,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你和那位姑娘既不用完婚,以後也不會有任何麻煩,你們甚至用不著見面,也不會有任何風聲傳到姐姐那裡去。”
寧宇也趕緊幫腔道:“是啊是啊,吳兄弟也不用擔心女方的問題,這個女孩是完全自願的,她溫柔貞淑,賢惠大方,是我們寧家後一輩中最美麗最懂事的女孩子了,娶到她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啊哎喲!”
看著吳憂慢慢變得慘白的臉色,寧雁狠狠地掐了越幫越忙的寧宇一下。
不管齜牙咧嘴的寧宇,寧雁趕緊道:“吳兄弟不用管他胡說。事實上這件事除了很少的幾個人,不會有任何洩露。一旦我父親得到了長老們的認可,展開行動之後,那時候沒有了退路,這個婚約也就沒有意義了,那姑娘不會因此而受到任何影響的,她以後結婚嫁人都沒有問題的。”
吳憂疑惑地看著三人,道:“這件事不大對勁,我怎麼看都像你們在騙我。”
阮香道:“大哥這麼聰明,我們哪敢呢?而且這男女之事誰還能強迫你不成?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會出事的。”
寧雁見吳憂似乎有些鬆動了,趕緊打鐵趁熱,拿出一紙類似契約的東西來道:“吳兄弟在這上面籤個字就沒有問題了。”阮香則順手遞上筆墨。
吳憂自然認識那是一封婚書,他和阮君成親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個東西,上面寫著男女雙方的姓名生辰八字等等,算是政府承認其婚姻合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