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你死!”
拿著已經四分五裂的椅子,芳芳突然痛哭失聲,抬手又要去砸男人。
週末心中一痛,抬手抓住芳芳的手臂:“芳姐,打人這種事讓我來就好!”
胳膊突然被週末抓住,情緒激動難控的芳芳只覺得心中一暖,原本僵硬著的身體也隨即軟了下來,手中的椅子被她輕輕放在地上。
芳芳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關心了。
和王大治離婚後,她一個人拉扯女兒小茵,明明是個女人,但她無時無刻不將自己當成男人來拼搏。
怔怔看著週末衝自己笑,芳芳的心突然變得軟乎乎的,週末的笑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到讓她淪陷,她以為自己會永久塵封的心,冥冥中,似乎那把鎖突然開啟了。
一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她白皙精緻的臉頰,暖暖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芳芳忘了擦拭臉上的淚水,她看著週末,用力點頭。
“我說過的,我會保護你和小茵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和煦的表情,但是,他腳下卻並不像臉上那邊溫柔,抬腳,狠狠踩向男人的胸膛。
“啊嗚”男人痛得再度驚撥出聲,整個人如同剛剛放進油鍋裡的龍蝦身體以一種誇張的弧度弓起。
“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們!”週末看著芳芳說這話的時候同樣溫柔,腳下的動作依然狠辣。又是重重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
“啊”男人痛呼,彷彿胸腔骨都被踩碎了一般,苦膽水夾雜著白色唾沫溢位嘴角,混合著他嘴角溢位來的血絲。
不管週末的腳下動作有多野蠻,在此時的芳芳眼裡,週末無疑是最溫柔的男人,是一個獨自一人流浪太久的女人期望中的避風港。
芳芳的雙肩始終上下聳動著,哭泣一直都沒停止,不過,之前哭是因為被欺負了委屈,現在則是難掩的感激。
眼看男人就快要被折磨得暈厥過去,週末適時地住手,他當著男人的面將手中那把精緻的銀灰色手槍收回兜裡,然後大大咧咧地蹲在男人面前。
抬手拍了拍精神萎靡的男人的臉部,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