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兜裡掏出三疊厚厚的紅版版軟妹幣。
辦公室裡只有李愛國和週末兩人,李愛國也不藏著掖著,不露痕跡地將三疊軟妹幣塞到辦公桌後面的保險櫃後,他笑著說:“周老闆,按理說像路帥傑這樣的重犯是禁止探監的,但你我都是老交情了,我就讓你看看也無妨。”
“謝了!”週末淡淡一笑,遞給李愛國一支黃金康。
很快,週末換上一身警服,然後在李愛國的親自陪同下來到囚禁路帥傑的地方。
一間幽暗的監獄裡,此時,身穿黑白格子服的路帥傑正躺在床上睡覺,他側身對著正門的方向,蓬頭亂髮的,和當初那位喜歡戴金絲眼鏡、穿筆挺西裝的虎頭幫二當家可謂判若兩人。
監獄比寶寶旅行社的地下室還要幽深,所以,即使現在是大早上,監獄裡也灰濛濛的。
看著側躺著躺在床上的路帥傑,週末眉頭微微一皺,不由看向身旁的李愛國,他壓低了聲音質疑道:“李局,你逗兄弟玩的吧,你確定躺床上的這位是路帥傑?”
“這確實是路帥傑啊!”李愛國指著監獄門外的資訊卡解釋,“姓名路帥傑,年齡三十一,這不寫得清清楚楚的嗎”
“我的大局長,你被人掉包了都不知道?”週末有些無語。
李愛國不信邪,當即就命令手下人進去驗證。
那名獄警掏鑰匙開門進去後就一腳踹向床上躺著的路帥傑,嚇得後者一個激靈從床上翻滾起來,然後抱頭鼠竄躲到床頭。
獄警可不管路帥傑在外面有多風光,一把將路帥傑拉到鐵門口,然後掰著路帥傑的臉部給站在鐵門外的週末和李愛國看。
“哈哈,這不正是路帥傑嘛?”李愛國也是和路帥傑有交情的,看清了路帥傑的面部長相後就笑著拍了拍週末的肩膀,“我就說怎麼會錯。”
盯著路帥傑,看著路帥傑那雙充滿惶恐的眼睛,週末微微搖頭:“李局,這可不是路帥傑!”
週末說這話的同時已經將褲兜裡的手機掏出來,手電筒開啟,強烈的白光照在路帥傑的臉上,令得後者急忙伸手來擋。
“看看吧,這是路帥傑嗎?”
李愛國再去看路帥傑,不由瞳孔驟縮,眼前的這個人長得和路帥傑有三分神似,而且體形也相當,再加上監獄裡燈光昏暗,所以李愛國原先竟然認錯了,他驚呼:“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路帥傑!”
雖然已經預料到路帥傑早已逃出監獄,但在得到確切的答案後,週末還是驚訝得說出不話來。
那個蒙面女人沒有騙我!
回想起昨晚穿黑紗長裙的蒙面美女偷偷塞給自己的紙條,週末的背脊不由陣陣冰涼。
現在想來,路帥傑實在是太狡猾了,這位在監獄裡替他的替身多半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為的就是防備有朝一日他不小心入獄後可以玩“狸貓換太子”的把戲。
如果說那位蒙面女人沒有給週末提供情報,週末怎麼也不會想到路帥傑竟然已經從監獄裡逃出去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他早晚得被路帥傑在背地裡弄死。
背心嚇出了冷汗的週末當即就怒了,他冷眼一掃李愛國,惡狠狠地質問:“你不是說路帥傑還在這裡嗎?”
李愛國嚇得也是不清,畢竟路帥傑是重犯,重犯在他的地界逃跑了,他怎麼逃脫干係?
“草,你們是怎麼看人的?”李愛國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在身後那位監獄隊長的臉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局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啊”那位四十五歲上下的獄警隊長一臉的無辜,當然,更多的是害怕,路帥傑這樣的重犯從監獄裡逃脫,他們這些獄警一個都逃不了干係。
“全都給我停職檢查!”李愛國怒道。
李愛國懲治那些獄警的同時,週末已經進了囚禁冒牌路帥傑的監獄裡,抬手抓住冒牌路帥傑的衣領,週末語氣平淡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冒牌路帥傑見週末表情兇悍,心中慌亂,不由脫口而出,“我我叫路路帥傑”
啪!
週末抬手就是一耳光甩過去,打得冒牌路帥傑兩眼翻白。
“再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
“路路路帥傑”冒泡路帥傑看似賊眉鼠眼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但是嘴巴很硬,他捂著被週末打過的臉,繼續堅持。
嘭!
週末單手將之離地提起,膝蓋骨狠狠撞向對方的胯下。
“到底叫什麼!”
“路路帥傑”冒牌路帥傑死咬著嘴